那软软绵绵的声音叫人只想把她揉碎了吞入口中。
他这辈子,如果说有甚么遗憾,那就是没能早点遇见她。
他眼中的希冀让她没法回绝,只道了句:”好。”
有人排闼出去,寒光闪过,她只觉脖颈一凉,一把剑架上她的脖颈。
她终究舍得摘下她脸上的人_皮_面_具了。
这话重凰本日算是领教过了。
俗话说,丈母娘看半子,越看越扎眼。
重凰老迈不乐意,一张脸黑得跟碳似的。
锁链加身?!她脑中有半晌空缺,赶紧问:”他如何了?”
车上熏香安神,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刚返来就要走,更何况她还没做好要跟他独处一室的筹办。
四喜视她为情敌,一贯不屑来找她。
她看清来人,一身绿衣,肌肤惨白,绝色容颜,看着她的双眼寒意森森,像看杀父仇敌普通。
他兵马半生,打打杀杀惯了,从未考虑过豪情一事,没想到即将而立的年纪,恰好栽到一个小丫头手里,他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她哼哼唧唧,脑筋里有一团浆糊,早就不知今夕何夕,只得顺着他道:”夫君……”
他唇角勾出一个笑,不自发握紧她柔嫩的手。
镇北王……莫非他出事了?
他当着她的面,将这物缓缓吃进嘴里,眼角眉梢止不住的笑意。
微黄的烛光,大红的喜床上,她长发如瀑,五官如画,双眼迷离,如同勾人的妖精普通,是他眷恋已久的人儿。
她这般大动兵戈,怕是与镇北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