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紧接着问:“夫君是说方表妹文采不好吗?”
苏绿檀走到桌前,趴在桌子上,抬头望着他道:“你说这个不值得学,我瞧着还挺打动的,你说说,那里不值得学了?”
苏绿檀抱臂不悦道:“大老远还来这一套,当我不存在了不是?”
小厮垂首道:“甚么斑纹小的不记得了,就记得仿佛是水红色的。”
苏绿檀轻哼一声, 瞧着书桌上还没被启封的信,又伸手提了提已经变轻的食盒, 道:“吃完了还没看信呀?”
小厮退出去以后,钟延光揉了揉太阳穴。
钟延光眼皮子突突直跳,故作淡定问道:“是如何一回事?”
钟延光退后一步让她出去,道:“如何夜里来了?”
已知表兄此劫凶恶,宝柔甚为牵挂,思亲心切,恨不能飞至姨母膝下,经心奉侍。然,孝期未过,心已至而身不能来。寒暖不一,姨母与太夫人千万保重。非论表兄安险,请姨母务必传书姑苏。
苏绿檀撇嘴道:“也问过你的身材状况了?”
苏绿檀仰着下巴觑了一眼信上内容, 道:“这么快就看完了啊……”
钟延光把信递到苏绿檀面前,轻声道:“想看就看,你若感觉不当,回不复书,如何复书,你看着办就是。到底你是定南侯府的端庄夫人,内宅之事,也该你插手。”
若不依了苏绿檀, 只怕她没完没了,钟延光合上公文,把信拆开了,一目十行浏览完了, 便塞了归去,昂首道:“看完了, 你归去吧。”
钟延光不由发笑道:“这个不值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