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道:“一会儿传太医来诊治,莫非你要这模样面见他们?”
苏绿檀发誓,她丁点占便宜的心态都!没!有!
松了口气,苏绿檀持续替他排毒。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钟延光嘴角抽了抽,帕子纹丝不动,这就是他心疼的……恶妻?!
钟延光拉着一张臭脸,无法道:“苏绿檀,把衣服穿好。”
钟延光闭上眼,舒展眉头道:“你别乱想。家中有大夫过夜罢?你先把衣裳穿好,才好传大夫替我诊治。”
洗洁净了手,苏绿檀拍了拍钟延光的脸颊,却还不见他复苏。申明体内还不足毒,需求持续排毒。
揉一揉微微泛酸的手臂,苏绿檀很想晓得,这货在梦里究竟干了甚么,为甚么第二次与第一次的时长有这么大的不同。
苏绿檀在次间里吃了一顿饱饭,消了食便去沐了浴,寝息之前叮咛院浑家不准往外乱传动静,要了一盆洁净的热水,便锁上门爬上了床,替钟延光宽衣解带。
只是不晓得这厮向来面冷心硬,不近女色,在梦中享用云雨之欢的时候,意.淫的工具会是谁。
如此看来,替他解毒,也不算亏损。
若算起来,两人结婚半载,彻夜当是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但是……反应也太大了。
胸前突然压下一对软物,钟延光涨红了脸,却因昏倒数日,四肢早已酸软有力,只得冷冰冰切齿道:“你给我起来!”
苏绿檀擦了擦手,撅撅嘴道:“风月话本上都不是这么写的!”
钟延光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是说,叫小厮来,不消你亲身脱手。”
鬼使神差的,苏绿檀解开了钟延光的上衣,不由瞪大了眼睛。本来不止女儿家肤若凝脂,丰盈绰约,才算得上诱人万分,男人肩宽胸阔窄腰,腹肌健壮,也让人垂涎欲滴。
然,苏绿檀毕竟是欢畅的太早了,钟延光一次比一次泄的少,但一次比一次耐久。
钟延光转过甚看,见苏绿檀衣衫划一,面上红色才完整消逝。就在他面色刚和缓的半晌,苏绿檀把手放到他的腿上。
彻夜倒是要突破端方了。
这一次与前次分歧,钟延光足足撑了两刻钟。
苏绿檀紧盯钟延光的眼睛,摸索着问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苏绿檀恨恨地想,若非国师说钟延光中南夷情蛊太久,体内另不足毒,这些毒混于他的元阳当中,须得人替他泄去浑浊的元精,直至除尽,方能使复苏,她是绝对不会冒着获咎钟延光的风险,替他解毒。
四肢毫有力量,钟延光憋红了脸,道:“女人莫哭,你先找管事妈妈来同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钟延光警戒地看着苏绿檀,冷酷道:“答复我,你到底是谁?”
一下子扑到钟延光怀里,苏绿檀嘴角含着一抹滑头的笑,“哭泣”道:“夫君,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苏绿檀啊,我是你的蛮蛮啊!”
苏绿檀乖乖起家,侧着脸,拿帕子掩面,悄悄觑了钟延光一眼,却见他冷峻的脸并无非常,中间的一对耳朵却红透了。
苏绿檀受“宠”若惊地转过甚去,随即换上委曲兮兮的神采看着钟延光,得寸进尺道:“夫君,肚兜还没系好……”
苏绿檀翻上床,反复刚才的行动。
夏蝉再未几问,从速去外边儿叮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