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苏绿檀没有机遇说出口,因为钟延光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了。
钟延光摸索着松开了一点,苏绿檀立即就道:“我的……”
钟延光顿时就懂了,锁眉道:“你诚恳点儿我就放开。”
方才吃了那么很多,钟延光也实在有些太饱了些,想了想便道:“好。”
钟延光皮糙肉厚的,倒是没感觉脚底不舒畅,他点头道:“好。”
夜里的花圃静悄悄的,入口处掌了灯,把拱门出来的那条石子巷子照得亮堂堂的,门路两旁种了两溜低矮的树,再往里走一些,过了假山绕个弯,就有一个小亭子。
钟延光被她看得不安闲,道:“你听话我就放开你。”
钟延光敏捷抽回击,气得咬牙道:“苏绿檀,你是蛇吗?爱吐信子。还是小狗吗?爱咬人。”
刚摇完头,钟延光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道苏绿檀必定又要整甚么幺蛾子,便道:“归去吧,夜深了。”
钟延光应道:“好。”
走到荣安堂门口的时候,钟延光停下脚步,苏绿檀也见好就收,放开了他。
从荣安堂走过来,苏绿檀倒也有些累了,她指着亭子道:“出来坐坐吧,这石头怪硌脚的。”
苏绿檀扭着脑袋,却还是摆脱不开钟延光的手掌,两手握住他健壮的手腕,含混不清地叫着。
月光下,钟延光嘴角极淡的弯了弯。
钟延光语塞……公然跟苏绿檀是向来没有事理可讲的。
亭子里日日有人打扫,长椅上还算洁净,苏绿檀就这么坐下,钟延光也自但是然地坐到了她的身边,与她隔着约莫两拳的间隔。
如何说苏绿檀也是定南侯府的端庄夫人,钟延光感觉吧,再如何样,略微照顾她一下也是一个丈夫应尽的任务。
两小我可贵一起出来坐一块儿,隔这么远,苏绿檀那里肯,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把两拳的间隔变成一拳,然后半拳。
将近挨着的时候,钟延光伸手挡住了她,道:“压着我衣服了。”
苏绿檀哼哼呜呜道:“松――开!”脑袋还在今后仰,诡计离开钟延光的节制。
走到门口的时候,苏绿檀一下子感遭到了寒意,她也没说出来,跟着钟延光就一起往园子里去了。
苏绿檀娇哼一声,道:“我累了,这半年都没好好走动,吃这么多东西出来漫步一遭,腿都有些受不住了。”
苏绿檀叉着腰,她嘴里连气儿都进不去,还如何说话?
苏绿檀站起来理直气壮道:“我是你老婆,亲你咬你又如何?你要不喜好,就都还返来啊!”
钟延光嘴角抿着,似是挂了淡淡的笑容。
钟延光判定地把苏绿檀的嘴再次给捂上,并且拧眉道:“苏绿檀!”
说着就把脚抬起来了,苏绿檀把腿搁在钟延光的大腿上,道:“你给我揉揉我就归去。”
苏绿檀一抬屁股,把钟延光的衣摆给放了出去,嘻嘻一笑,问道:“夫君你走累了吗?”
苏绿檀踩在石子巷子上,脚步轻巧雀跃,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黑着脸抬高声音,钟延光道:“苏绿檀,你如何也不――避讳着些,在内里说这些做甚么?如果叫别人闻声了……”他们伉俪俩的脸面往那里搁?
苏绿檀回身进了院子,钟延光等门关了,才抬脚回了书房。
饭罢,苏绿檀摸了摸腹部,眉眼弯弯道:“我有些撑了,夫君,去消消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