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陪嫁丫环当然是护着自家主子的。
赵氏见了儿子天然欢畅,拉着钟延光问东问西,恨不得把他方方面面都体贴到。
次日,钟延光朝晨便醒了,回了荣安堂洗漱,恰好遇见苏绿檀也洗漱完了,在阁房打扮打扮。
但夏蝉还是迷惑道:“夫人,侯爷到底如何了?奴婢瞧着是有些怪怪的……”多的话, 她没敢说, 怕说了伤主子的心。
嘴角刹时下沉,苏绿檀回身进屋,这天凉地冻的,再安康的身子也经不住夜里睡觉没被子呀,钟延光如果是以冻病了,二人整天同进同出,同吃同坐,可不得扳连了她?
钟延光又皱起眉头,严厉道:“又胡说甚么?”
苏绿檀哼笑道:“瞧你吓得。”
主仆几人正要出园门的时候,听到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苏绿檀警戒地往黑漆漆的假山矮树那边瞧了一眼,大声道:“谁在那边?”
一想起染风寒的难受时候,苏绿檀抱了床被子起来,亲身去了隔壁的书房。
钟延光盯着桌面的书,面色泛红道:“那里有甚么见不得人的。”
此为防盗章 钟延光可贵吃了顿温馨的晚膳。
钟延光挪开视野,道:“早点归去吧。”
书房大门还敞开着,苏绿檀直直走出来,书房的门倒是关的,里边儿点着几盏灯,整室透明。
钟延光恰好吃完, 放下碗筷漱了口,道:“不去了,我去书房措置公事。”
主仆三小我,去园子里走了一圈, 路上说了些私话, 苏绿檀叮咛她们, 这些天钟延光表示出来的非常,绝对不准传出去。
“害了我”三个字没说出口,苏绿檀及时打住了,钟延光问道:“还甚么?”
钟延光抿着唇不语。
愣然半晌,钟延光又闻声苏绿檀带着点儿担忧道:“是睡了吗?”
夏蝉道:“亥时了。”
苏绿檀蓦地起家,甩着冷脸就要告别。
钟延光恍然回神,低头一看,贵重的册本上已经晕开了一个大大的墨点,他搁下笔,合上书,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