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停了哭声,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把钟延光脸上的帕子揭开,靠近道:“我这衣服那里穿的不好了?你之前还嫌我穿多了,现在却……”
。
然,苏绿檀毕竟是欢畅的太早了,钟延光一次比一次泄的少,但一次比一次耐久。
苏绿檀掩下惊诧之色,细细打量,钟延光绷直了上身,连带下巴也在模糊颤抖。
此为防盗章 丫环夏蝉跟进阁房, 忧心忡忡唤道:“夫人。”
苏绿檀恨恨地想,若非国师说钟延光中南夷情蛊太久,体内另不足毒,这些毒混于他的元阳当中,须得人替他泄去浑浊的元精,直至除尽,方能使复苏,她是绝对不会冒着获咎钟延光的风险,替他解毒。
钟延光完整不信。
钟延光警戒地看着苏绿檀,冷酷道:“答复我,你到底是谁?”
洗洁净了手,苏绿檀拍了拍钟延光的脸颊,却还不见他复苏。申明体内还不足毒,需求持续排毒。
正要把手拿开之际,苏绿檀却听得头顶传来熟谙而降落的男声:“你是谁?”
松了口气,苏绿檀持续替他排毒。
苏绿檀发誓,她丁点占便宜的心态都!没!有!
夏蝉瞪着眼,迷惑道:“夫人, 不给侯爷解毒了?”
但是……反应也太大了。
若算起来,两人结婚半载,彻夜当是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揉一揉微微泛酸的手臂,苏绿檀很想晓得,这货在梦里究竟干了甚么,为甚么第二次与第一次的时长有这么大的不同。
朗月高悬,夜凉如水。
烛火透明,苏绿檀脸颊上略浮红霞,想起国师所言解毒之法,道:“快去。”
自此不需老夫人操心,侯府高低没有一个丫环敢动歪心机。
“叫蛮蛮。”
苏绿檀嘤嘤的哭声缭绕在钟延光耳边,他头疼隧道:“女人,你先把衣服穿好。”隔着纱质手帕,他也还能看得见朦昏黄胧的一片春.景,脸颊不由又发热起来。
钟延光目如寒冰,他衣衫不整,双腿之间另有精元的余温,并且面前另有个女人!!!
苏绿檀垂垂生出了多少猎奇之心,同床半载,二人以礼相待,她可向来未曾见过钟延光的身材,她总听人说,习武之人的身躯,比平常男人要结实很多,也要都雅很多。
没错,一样都没说错。
……刚说甚么来着?
只是不晓得这厮向来面冷心硬,不近女色,在梦中享用云雨之欢的时候,意.淫的工具会是谁。
如此看来,替他解毒,也不算亏损。
但独独不记得苏绿檀了。
胸前突然压下一对软物,钟延光涨红了脸,却因昏倒数日,四肢早已酸软有力,只得冷冰冰切齿道:“你给我起来!”
钟延光嘴角抽了抽,帕子纹丝不动,这就是他心疼的……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