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她在等他的答案,郁霜清也在等他的答复。
至此,宫中有两位太后。
“慈mm,娘犯病了,你快过来,帮我一起扶着送娘归去。”
郁亮就是。
郁云慈没听到人答复,想来那男人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就那样冷硬着脸分开。一边想着那样的画面,她竟有些莫名地解气。
她不知如何想的,下认识地就望向景修玄。
郁云慈身材实在是撑不住,干脆坐下来。她神采冷酷,先是看着老白莲母女,再看向如晴和如翠。
更可气的是,原主还认方氏为母。
郁云慈大喊一声,“母亲,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不晓得母亲为何要一口咬定是我的错,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能够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你当年不过是个妾室,内心必是恨定了我的亲娘。既然如此,我就不碍你们的眼,还是一头撞死吧。”
至于原主,一个原配留下的女儿,天然就成了方氏的眼中钉。特别是成氏还替原主订下了一门好婚事。
景修玄并未看她,神采冰冷。
“慈姐儿,你与母亲说说,本日到底是如何回事?”
她借力不及,反手抱住他。
此时,内里响起杜氏的声音,“侯爷,刚才那抬出去的人是谁,如何一身的血?”
彼时,还是先帝当朝。而皇后,就是成国公府的女人。当时候陛下的生母,还是一个不起眼的方嫔。
还好,景修玄甚么神采也没有,不见讨厌,也不见鄙夷。而是淡淡地轻哼一声,“谁说我要休妻?”
方氏还是个病西施,只不过不知是真的病,还是装的?郁云慈想着,看了景修玄一眼,做了一个口型,“她装的。”
景修玄冷冷一笑,傲视着方氏母女,“你们切莫把对于郁亮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如许惺惺作态,欲迎还拒的手腕,骗骗郁亮的那样的莽夫就行。”
“是啊,慈mm。你做下如许的丑事,侯爷不休你,恐怕是想留你在侯府摧辱。依姐姐看,你还是与我们先回将军府,再做筹算。”
而回到侯府后,只怕是再难出来。
说着,她手捏成拳,用力捶在方氏的胸口。
越是蛮夫一样的男人,越是喜好像水一样的女子。
方氏公然是继母,时候不记给她挖坑。郁云慈想着,严峻地看向景修玄。如果侯爷现在休掉她,她只能回侯府。
“别叫你mm,她本日怕是吓得不轻。”方氏挣扎着,对景修玄道:“侯爷,你情愿不计前嫌,念在两府的友情上留下慈姐儿。我却知己难安,终是她对不住侯爷,与绍陵…有了首尾。我们将军府难辞其咎。现在我就把她带走,休书你派人送到将军府便可。”
“侯爷说了,不会休我,我为何要跟你们归去?”
方氏神采由白转黑,美目闪了一下。她松开郁霜清的手,那里还像是要晕倒的人,眼底埋没的凌厉像刀子一样,剐向郁云慈。
“身契就不消送了,我们侯府下人还是有的。”
如许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她本身都膈应得不可。更别提方氏和郁霜清,恨不得让前来堵着她的嘴,把她拉出侯府。
“小女晓得侯爷您必然心中非常愤怒,但小女求侯爷,就成全表哥和慈mm吧。您如果想出气, 随打随骂,小女都情愿受着, 只求您大发慈悲, 成全他们这对有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