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对他们吵架打斗的事已经不感兴趣了,像平常一样吃了午餐,在榻上小憩半晌。那些热烈就让几个丫环去看吧。
可惜这场仆人之间的战役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宁远侯来了。
柳晏卿翻了翻,跳出一张大小和色彩差未几的,然后取出那副阿宁的画像。
“是。”
送走柳晏云,她直接躺倒在床,内心暗自光荣。幸亏早有筹办,不然,面对阿谁夺目的姐姐,想不暴露马脚可没那么轻易。
柳晏卿拿起笔,有些难堪,她的画技普通般,固然只是仿照,但还是怕仿照得不像。可身边的人,仿佛没有谁善于画画的,除了她姐姐。恰好这事儿又不能让她晓得。
“姐姐莫非忘了,之前另有一次,书房和寝室都遭贼了。”
柳晏卿斜了她一眼,说道:“吵架是普通的,不吵才奇特了。”她放了那些动静出去,柳镇山还能不思疑到她?思疑了天然会去诘责,去了韩芷月天然不会放过他。到底是谁诘责谁呢?两个都不是好脾气的,也都压抑了这么久,此次不打得头破血流怕是不会停手了。
“我也不晓得是谁,好了,你去内里守着,别让人出去。”
约莫画了七八张,才得了一张比较对劲的。柳晏卿吹了吹半湿的墨,眉头伸展开,有几分对劲。
“莫非不是那贼人在书房未找到东西,然后跑到寝室去的?”
柳镇山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早。听到管家来报,便让人将韩芷月关进祠堂里,不准放她出来。
昨日,他明显是想威胁她,让她交出东西的,如何才说了一句话,就变成那样。归去后他也失眠了,那种感受,又甜美又揪心,竟让他生出几分等候。
宁远侯顿了一下,却还是被榻上的睡美人吸引住了。
慕芳院里没多少下人,大抵都去祠堂看热烈了吧。宁远侯也没轰动她们,直接闪身进了房间。
柳晏卿一席话把她惊到了,竟然有两个贼人?
“找到了,这就拿给蜜斯。”夏莹出门,过了一会儿,就捧了一沓纸出去。
“我原也觉得贼人没有到手,可听你本日一说,那必定是到手了,还调包了。至于为何放入假的,很简朴啊,他想让另一个贼人信觉得真,今后今后不再追着这玉佩不放。”
“mm如何晓得有两个贼人?”
一个小丫环正在外间打打盹,宁远侯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进里屋。没想到柳晏卿也在睡觉。
躺了一会儿,想起另有一件事要做,柳晏卿一骨碌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