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卿儿也在为我担忧吧?”宁远侯凤眸斜挑,勾人灵魂地眨了一下眼。
骗鬼!柳晏卿才不被骗,避开他的手。
一停顿下来,柳晏卿也回了神,赶紧推开他,暗恨本身又着了他的道。
柳晏卿也没敢真的伸下去,手掌覆在他肌肤上已经是她狠下决计才做到的,内心早就如擂鼓般砰砰直跳。
“柳,柳晏卿!”宁远侯咬着牙悔恨道,“你等着!有朝一日,本侯会让你尝到这个滋味!”
顿了一下,扫过柳晏卿,持续说道:“腰不好,床第之事就别想好了。”
“本侯怎会忘,那但是干系到床第之事的啊!”宁远侯冒充叹了口气。
宁远侯身材一僵,却又极喜好她的碰触。舒了一口气,说道:“就像如许,悄悄柔柔的多好,别再那么蛮横了。”
“侯爷也闻声了,今后可得躺着静养了。”柳晏卿俄然欢畅起来,这个祸害终究躺着不能动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觉得所欲为了?
“那要我如何乖呢?”柳晏卿俯下身,双手伸到他背上。光亮的背摸起来手感真不错。
有朝一日?哼,不会有那一天的!柳晏卿挑眉,桀骜不驯。
“啊——”
“你,你端方点!”宁远侯深觉本身落入了骗局,有点欲罢不能的感受。
谨慎觑了他一眼,他正盯着她,眼中的欲望把她吓了一跳。
柳晏卿手上一顿,更加使力,还成心在他的伤口处戳了两下,咬着牙说道:“我不是君子,我只晓得,该脱手时就脱手!”
宁远侯差点节制不住起家,只是身子一动,腰上的疼痛袭来,便拉回了他的明智。
“你,好!”宁远侯额上冒着精密的汗,却苦于不能随便转动,伸手朝她抓去,却被她工致躲过。
“舒畅吗?”柳晏卿轻柔地给他揉捏起来。
服侍?柳晏卿嘲笑一下,那就服侍服侍,看你能忍得?
明显大夫说的是他,为甚么感觉像在说她?柳晏卿万分愁闷,本身和他甚么干系都没有好不好!
“嗯,舒畅。”
柳晏卿硬着头皮走上前,问道:“侯爷的伤如何?”
“哎哟,侯爷,真对不起,手重了,下次必然重视!”柳晏卿赶紧报歉,部下却更用力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垂眸站在一旁,听老大夫持续念叨。
“你仿佛很欢畅?”
“嘶——”宁远侯咬着牙忍了下来,拧着眉叫道:“柳晏卿!”
眸子子一转,不就是逞口舌之快嘛,她不屑为之,要就来真格的!
本来很普通的一句话被他如许说出来,显得格外不端庄。柳晏卿内心仇恨不已,明显动都动不了了,还这么放肆,不时候刻不忘占她便宜!
柳晏卿几次点头。终究送走了大夫,这才松了口气。回过甚,宁远侯正戏谑地看着她。
“侯爷,我很端方呀,该揉的处所揉,不该揉的处所绝对不揉。”柳晏卿眨眨眼,很无辜地说。
柳晏卿勾唇一笑,问道:“侯爷对晏卿的表示可还对劲?”
宁远侯叫了几次,柳晏卿都不肯上前,一会儿让他疼得直冒汗,一会儿又惹得他欲火焚身,偏又只能看着不能纵情,阿谁难受啊!
“你乖点本侯天然会奉告你。”
那大夫给他上好药,拿起布揩了揩手,毫不粉饰地说:“一些皮外擦伤倒没甚么,就是脊骨伤了,又扭到了,得躺着静养。哪有像您如许的,明显都伤得短长,还用那么大力,这腰是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