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就该晓得这一次我不会白手而归。”沐泽枫没有工夫在这里陪她品茶,连桌上的茶杯都没碰,直接走到她跟前,朝她伸脱手,“解药拿来!”
“那才不公允呢,”柳晏卿嘟着嘴,不乐意地说,“姐姐病了,你们都围着她转,我若病了,可不会有这么多人理我。”
柳晏卿看了看沐泽枫,他晓得今晚没有机遇了,留下一句话,纵身朝窗外一跃便消逝在黑暗中,“这个仇我会来报了!”
三日时候很快就畴昔了,因为柳晏云的病,柳家这几日都是愁云惨雾覆盖,下人们战战兢兢,一不谨慎就会受仆人坏脾气的迁怒。
柳镇山愁眉苦脸,连续几天睡不好,竟似老了几岁。
沐泽枫眯了眯眼,警告她,“你最好识相点,我没有太多时候,给你一柱香工夫考虑。”
随即闻声冬雪拍门问道:“蜜斯,影尘来了。”
“你凭甚么找我报仇?”
影尘提及本日跟踪的成果,“司徒进一向跟着他,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她俄然拔剑刺杀。我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救,就瞥见两个蒙面人呈现,把那人救走了。”
沐泽枫发笑,也没再难堪她,支手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奖惩你,不如把你交给你姐姐去?”
沐泽枫眉头一皱,似想起了她在家的职位,不觉心软了一下。还未开口,耳朵一动,就闻声内里有个男人的脚步声。
沐泽枫见她不说话,觉得她还不肯承认,又说:“阿谁丫环说没看到你下毒,那是因为毒不是你下的,而是你让人下的。厥后你现身在阁楼,为何你那位朋友没有呈现?不就是怕人家想起她来吗?”
“卿儿何意?”沐泽枫手里还在把玩她的一缕秀发,闻言抬眸瞟了她一眼。
好不轻易第三天,柳晏云的症状好了很多,大师都觉得要病愈了,谁知第四天,她的腹泻的确止住了,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行了,不必说了,”柳晏卿打断他,很豪气地问,“你筹算如何报仇?”
“啊!”柳晏卿轻呼一声,用力拍开他的手,愤恚地看着他,骂道:“你有病啊!”
这晚,柳晏卿候在屋里,等着沐泽枫上门问罪。没多久,他就来了。
“贤侄,云儿她如何会如许,看起来像中毒了?”
沐泽枫看了看手上的那点头发,颀长柔嫩,缠在手里感受很好。抬开端望着她嘲笑一声,说道:“你在茶杯里下毒,嫁祸王茹,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你姐。她都晓得了。”
柳晏卿怎会承认本身的胆怯?霸道地说:“这是我的屋子,我要去那里不可?”
“你姐姐让我为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