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至柳晏卿等人面前,觑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羚羊,凌厉的目光扫过三名女子,还未问出话,身后紧随而至的一名侍卫大喝道:“大胆贼人,竟敢偷走王爷猎物,该当何罪!”
“不要――”柳晏卿嘶声尖叫,却禁止不了如闪电般飞去的箭簇。
日子过得极快,柳晏卿每天朝晨出去放放雕,再随黑药王去看看柳晏苍,空暇之余还会去看阿进,如许一晃数日。
嗯?四皇子迷惑地看着他,又瞧了瞧柳晏卿,内心猜想,他们刚才莫不是在争猎物?
金雕,我的金雕!柳晏卿正绝望地看着那支箭直逼云霄,俄然一阵破空之声,中间竟斜飞出一支箭,带着雷霆之势,冲向六皇子的箭。
柳晏卿长舒了口气,这才回身看向阿谁救了她的雕的人。
洛隐和四皇子策马而来,立在六皇子面前。洛隐已飞身上马,走到柳晏卿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箭已离弦。
“六弟好兴趣!”四皇子率先开口。六皇子也不好再端着,在顿时行了一礼,“四哥。”
六皇子端坐顿时,傲视着她,冷哼一声,说道:“女人不信本王能一箭射杀猎物,本王会证明给你看!”
六皇子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现下这只猎物是谁的可说不准了。”
“当然!”
“幸亏不是叫龙卷风。”莫雪儿嘴角一抽,深为此鸟感到万幸。
三人正感慨不已,司徒进眼尖地发明那只羚羊腹下插着一支箭。
“这是六弟打的猎物?”四皇子瞟了一眼地上那只羚羊。他并不知刚才产生了甚么,只是见到六皇子筹办射杀金雕,便张弓禁止。
“竟然是头羚羊!”莫雪儿感觉很不成思议,这么只大鸟竟然能抓住一头羚羊!
“订婚王都不晓得,就是阿谁打败西凉的六皇子呗!”司徒进在一旁嚷嚷着。
“这支箭虽是你们的,可也不能证明猎物是你们的呀,”柳晏卿转了转箭簇,递给他,“诺,还你。”
“咦,这是谁射的?”她拔出那支箭奇特地问道。
三人在内里等得焦心,怎的还不出来?翘首间忽见旋风爪子上抓着一只猎物飞了出来。
“女人的意义是,只要被本王当场射死的才算本王?”
“是吗,你说你一箭射死了它,可为何它不在林子里,反而在这草地上?”柳晏卿仗着人家不晓得她有金雕,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几人正在测度是不是金雕抢了六皇子的猎物,就闻声远远的一阵马蹄声响起,接着一人打头身后跟从着十余名侍卫从树林里冲了出来。那人金冠束发,紫色麒麟锦袍,皮肤乌黑,五官如刻,威风凛冽。
柳晏卿点头。她也是这阵子在宁远侯府住下,偶然洛隐来访,听他和宁远侯提及都城中的一些人和事,这才记得几个。
柳晏卿接详确细一看,箭矢上刻了一个“定”字,想了一想,喃喃道:“大秦仿佛有个订婚王,不会是这个吧?”
“我们又不来打猎,出来做甚么?”柳晏卿毫无兴趣,扫过那片林子,俄然想到一个主张,欢畅地说,“不如尝尝金雕?阿谁卖雕的说这只雕会捕猎。”
因为有司徒进和莫雪儿的伴随,柳晏卿的日子过得更加充分了。三人一起骑马去西郊放雕,肆意飞骋,好不欢愉!
柳晏卿早有筹办,在金雕来时已掩面回身,现在见她如此,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