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第一次见到病后的柳镇山,当即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如何?父亲得了甚么病?”柳晏云在一旁看得心急。
眼窝深陷,脸颊也凹下去,就像一下子瘦了几十斤的感受,浑身只剩一个骨架子。
“我也不知,或许是那段日子和白先生在一起学的吧。”柳晏云猜想,当时候白天赋生心在她的小院子里建了炼药炉,说不定也是为了教她医术。
又给他把了脉,的确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但疗养了一个月,也好了一半。现在只剩体内不知是甚么的毒,令他五脏六腑机能受损,日渐肥胖。
她一边用饭,脑中却还在思考毒药的事。柳镇山真的是被韩家人下的毒?那就该去韩家讨解药。这件事,柳晏苍和柳晏云已经做过,然并没有拿到解药。韩家也拒不承认他们下了毒。两家就此事已数次比武,冲突激化。
柳晏云起家,走了两步,转头说道:“你最好能找到解药!”前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不然她会如何,这个不消她说柳晏卿也晓得,这个姐姐若要使脱手腕来,决计不在她之下。
柳晏云眼睛一亮,忙问道:“甚么毒?”
“但愿如此。”柳镇山第一次这么激烈地但愿这个女儿能学点本领,阿谁白先生是他此生见过的医术最好的人,柳晏卿若能学到点外相,想必解他的毒都不成题目。
端起茶杯漱了口,起家走到院子里,东风温暖,吹面不寒,柳晏卿仰开端,看向院墙上开着的杏花,感慨韶华易逝,工夫荏苒。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上一世她出嫁的日子了。这一世,产生了这么多变故,那件事能躲得过吗?
“甚么毒?”柳晏云明显已晓得他中毒的事,并未表示出惊奇。
“好了,我要归去思虑一下,看如何解此毒。记得你承诺我的前提。”柳晏卿放下他的裤腿,拍了鼓掌,转头看着柳晏云特地叮咛了一句。
柳晏卿走畴昔,号召她坐下,让人上了茶。淡笑道:“姐姐也忒心急了,这才一天,就赶着来问成果了?”
柳晏卿这才起家,伸了伸懒腰。算了,先用饭再说,这毒若那么好解,也不会请了那么多大夫都解不了。
“会,还是不会,一句话的事,哪需求这长时候?mm不会在诓我吧?”柳晏云暼了眼桌上的茶盏,没有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