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柳晏卿很快就解释了,“如果不是包了统统的船,你觉得这湖上会只要我这一艘船?”
南越公主号召了一声,夜魅作为陪客的仆人,只要硬着头皮上船。走过燕明楼身边,无辜又祈求地看了他一眼,千言万语都在那眼神里了,主子应当能了解吧?
“怎会,我们不过下船歇一歇罢了,等下就能回船上去了。”柳晏卿没理睬他的哀怨,拿出银票开端数起来,内心直感喟,公主就是不一样啊,随便都拿出五十万,太豪阔了!
南越公主上了船,心对劲足,看天马湖的景色也感觉美了几分。她叮咛船家把船往湖心开。船渐渐驶离了岸边。
“噗!”
南越公主也变得狡猾了,对船长说身上没有银两了,登陆再去取。怎奈柳晏卿早有交代,船长是个忠心耿耿,只知履行主子号令的人,因而就在船上和她耗着。
燕明楼这才看向湖面,未几,见船长和几个海员纷繁跳进水里,游了返来。
“能有你明月楼多?”柳晏卿嗤笑一声。明月楼的财力她还是体味的,这天下最赢利的买卖明月楼都有,要说富有,明月楼是数一数二的。
柳晏卿看也没看银票一眼,挥手让船上的人下去。未几时,一船人便走得七七八八,只剩船长和几名海员。
等船长他们游回岸上,南越公主终究发明本身被丢弃了,气得直跳脚,在船上大声嚷着。
“明月楼的就是你的。”燕明楼毫不鄙吝地说。连他本身都觉对劲外,本身说这句话竟然一点踌躇也没有。或许,他赚那么多钱的意义就在于此,找一小我帮他费钱?
柳晏卿不屑地撇撇嘴,“公主,你好歹也识货吧,这船的用料,做工,另有这等范围,细部的雕工,哪样不要费钱了?”
“好,我给!”南越公主肺都快气炸了,夺过丫环手里的银票砸了畴昔。
“去吧,先拿到银票再说。”柳晏卿让船长带着人畴昔了。
“卿儿,你但是白费了为夫的一番苦心啊!”燕明楼跟着她走进岸边的一座吟风亭,忍不住抱怨。
因而,表情变得好了很多,也不再计算那五十万两的巨额,兴高采烈地带着丫环和几名侍卫上了船。
柳晏卿也惊奇了一下,说不打动也是不成能的。只是,她还没被花言巧语冲昏了头,当下也只是淡淡一笑,就像听了一个打趣,很无所谓的模样。
斜睨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找到好的,天然就结婚了,难不成还要在他一棵树吊颈死?”
“我但是娶了个富婆啊!”燕明楼见她拿着那一大沓银票,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