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别想那些歪心机!”她羞恼地推了推他。
宁远侯被她那羞赧的神采弄得心痒痒的,渐渐俯下身,轻啄她的红唇,坏笑道:“现在先收点利钱。”说罢也不给她反对的机遇,覆上展转,和顺缠绵。
宁远侯抬起衣袖闻了闻,一本端庄地说:“是有点臭,两天没沐浴了,走吧,我带你去洗个澡。”
“我想你快点好。”他身上只剩红色中衣,上前轻柔地褪去她的衣裳。
“臭阿染,又耍我!”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
谁也不晓得他连着输了两天的真气,现在的他衰弱得像一片纸,一阵风就能吹倒。但是,看着她日渐红润的脸,他还是咬着牙挺了下来。
他又返回,揪了揪她的小鼻子,笑道:“饿了好久了吧?怎不唤醒我?”
她哭笑不得,只能乖乖躺着,眼睛盯着门外,深思着不知有没有人守在门口。她试了几次,想喊人出去,却没有胜利。想来人都被他赶走了吧。
“不是我还能有谁?”他给了她一个爆栗,佯怒,“你还想让谁看?”
柳晏卿脸上一僵,昂首就望进了他通俗如浩大夜空的黑眸,内里明灭着点点星芒,带着和顺的笑意。
“讨厌,无耻之徒!”柳晏卿拍下他的手,仓猝转移话题,“我要吃阿谁小笼包。”
她肚子好饿,可他睡得这么苦涩,她如何能吵醒她?柳晏卿尽力撑着想起家,却被他一把拉了下去,半梦半醒之间对她低喃,“躺好。”
“你没事就好。”他高兴地笑了。这两日的工夫没有白搭!他也能够好好歇一歇了。
柳晏卿看着那汉白玉碉砌的池壁,氤氲热气满盈半空,如瑶池普通。
最后,柳晏卿不得不饿着肚子陪他躺在床上。身边的人,蕉萃的俊颜像失了赤色,眼圈青黑,越看越让她心疼不已。她伸手描画他的入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另有无情的薄唇,柔情众多,忍不住在他脸上亲吻,柔声细语,“阿染,你对我真好。这辈子我最荣幸的是爱上了你。”
宁远侯一抚额,竟然忽视了!忙翻身下床,对门外喊道:“煮点粥来。”
饭后,宁远侯带她来到王府后山的一池温泉,那是六皇子独享的沐浴之处,但是为了宁远侯,他进献出来了。
“我不想把衣服弄湿。”他答得一本端庄。
柳晏卿看得目瞪口呆,“你,你脱衣服干吗?”需求疗伤的阿谁是她吧?
“心疼了?伤好了今后多赔偿我。”他眼里的笑意别有深意,看得她浑身不安闲。此人如何能如许,随时都能想到那上面去!
宁远侯没再逗他,乖乖将她喂饱,至于喂饱以后的事,那就不是她说的算了,贰内心暗笑。
还剩最后一件粉色肚兜,柳晏卿再也对峙不下去,按住他的手,“我,我本身来。”
“不是,你……”她俄然想到了甚么,问道,“你为我疗伤?这两日都是你为我疗伤的?”
柳晏卿小小地对劲了一番,抚着他的脸说道:“以是,你只能对我一小我好。”
“这温泉中含有无益身材的物质,在这里为你疗伤事半功倍。”他说着先解开本身的红色衣袍。
宁远侯手上行动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持续,嘴角却勾出一抹对劲的笑容。
“那如何行,为夫还要服侍夫人沐浴。”宁远侯侧过身,看着她耳后的那抹绯红,忍不住含着轻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