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感觉冷呀。”柳晏卿内心暖洋洋的,笑得两眼弯成新月。
“你还真会想!”宁远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抿嘴一笑。
柳晏卿却对这个封赏并不对劲,她的夫君本就富可敌国,还奇怪甚么户部?她嘟了嘟嘴思疑道:“皇上不会是没钱了,想让你放点血吧?”
这话一说,宁远侯倒显出几分不安闲,他鲜少送她东西,仿佛早已笃定她不是那种看中物质的女子。时至本日,他送给她的东西屈指可数。但是现在他却感觉,本身对她的体贴还是太少了。
看着那些跪在殿外空位上的大臣,暗想,他们中间想必有很多人是太子的人吧,待会儿听到皇上的旨意,岂不是要大失所望?
柳晏卿回过神,脸上微热。唉,她又对着他的脸犯花痴了。
“卿儿没找一件本身喜好的?”他打量了一下,她还是那副打扮,并没有因为嫁给他成了敷裕的侯爷夫人,就戴上一些宝贵的金饰。
“好了,卿儿就别想这些了,我们去游湖如何?”宁远侯靠近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这时候游湖?”她看了看内里,湖面上冷僻得没有一丝朝气,乃至一夙起来另有些冰霜,现在被太阳一照才化了开去。她不由想起客岁在扬州游湖的事,也真够了,北风凛冽,到底是去游湖还是去吹风?
“莫非皇上有甚么别的密旨?”柳晏卿盯着他,开端胡思乱想。
昨夜的皇宫大战轰动了统统人,只是一觉醒来都城却安静得像甚么也没产生过一样,大臣们骇怪之余也多了几分猜想。这不,一大早就来刺探动静。
六皇子一脸震惊,细心看了看柳晏卿,发明肚子确切有些凸起,内心一股不成名状的怒意。
二人上前,皇上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笑道:“丫头有喜了?可喜可贺啊!”
柳晏卿两眼放光,等候地看着他,让他更加果断了这个动机。两人看着下人将犒赏抬下去,便走到花圃中,沿着湖边巷子走进一座水榭。
宁远侯因护驾有功,领了户部尚书之职,太尉部下的三大虎帐的总兵权却收归皇上亲领,太尉,齐将军和武威侯各领一军,另有其他各职也重新安排了人,六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收成最多。
太子一倒,统统与他来往密切的相干官员被一一撤换,凭借于他的也纷繁背叛,落井下石者大有人在。朝中一时民气惶惑,大师都惊骇和废太子扯上干系。
宁远侯走出去,见她很欢畅的模样,挑眉问道:“卿儿见到甚么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