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一时胡涂,只要此后能改过,统统都不晚。”柳晏卿安抚了她一番,二人又把打算过得一遍,确保第二天能做到万无一失。
“本官想问你们,可还记得是何人掳走你们的?”
郭大人对他的极度不共同很气愤,刚想与他硬碰硬,中间杨主簿悄悄咳了一下,他便换了种语气,“你说不是你,可有证据?莫非采花的另有其人?”
锦城的百姓也挤在大堂外,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名盗贼,指指导点,恨不得朝他们扔菜叶,臭鸡蛋,再吐几口唾沫。
“你没有到手,当然不会承认本身有如许的心机。”莫雪儿挖苦道。
“恰是,并且那贼人就在堂上。”采花贼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目光在莫雪儿身上逗留了半晌。
他刚想下定论,定了莫雪儿的罪,却听柳晏卿喊道:“大人请慢!”
两人回过甚瞥见了跪在那边的采花贼和莫雪儿。细心打量了一阵,指着莫雪儿说道:“仿佛是这个。”
“都住嘴!”郭大人一声大喝,止住他们要吵架的趋势,转向那两个受害的女子,“你们说说,他将你们掳走后可有动你们?”
全场一片哗然。本日的莫雪儿一身男儿打扮,眉清目秀的,让人大感不测。
“就是她!”采花贼指着莫雪儿说。
“哦,你说的那贼人是谁呢?”郭大人来了兴趣,眯着眼问道。
郭大人点了点头,对莫雪儿说道:“她们说得对,非论你带走她们存何目标,她们都是黄花大闺女,和你一个男人独处一室,颜面何存?此后如何糊口?以是……”
郭大人明显没推测他会指着那么一个清秀的少年说是采花贼,便问道:“你有何证据?胡乱嫁祸但是要罪加一等的。”
“是柳女人,叨教有何事?”
郭大人一个眼神,早有人去请那些受害人。那些人家本就派了人在一旁看着,就为了看贼人的了局,现在见郭大人有请,赶紧归去告诉家里上堂。
“请大人听我慢慢道来,”莫雪儿不慌不忙,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早在采花贼逃入锦城,做了一次案后,我就一向留意着他,在他随后的几次作案中,我每次赶在他之前将新娘子掳走,让他落空目标。究竟上,那些女子我都没有动过,不信大人能够问她们。”
那两名女子想了想,前后答道:“掳走我的人蒙着黑巾,看不清面庞。”
“我刚才也说了,从采花贼一进锦城做了第一个案开端,我们就盯住他了,可惜一向没能捉到他,每次都只能勉强从他手中将人先救走。固然如此,也比让她们落入贼人之手好吧。”莫雪儿说到这儿,转头看了看柳晏卿,说道,“厥后,多亏了柳女人的战略,她将计就计,以身涉险,终究将贼人引了出来,落入我们的埋伏圈,这才将采花贼捉到。这件事杨主簿也参与了行动,应当很清楚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