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人大可叫来那些受害的新娘子,让她们来指认。”
那两名女子想了想,前后答道:“掳走我的人蒙着黑巾,看不清面庞。”
他刚想下定论,定了莫雪儿的罪,却听柳晏卿喊道:“大人请慢!”
“恰是,并且那贼人就在堂上。”采花贼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目光在莫雪儿身上逗留了半晌。
“我刚才也说了,从采花贼一进锦城做了第一个案开端,我们就盯住他了,可惜一向没能捉到他,每次都只能勉强从他手中将人先救走。固然如此,也比让她们落入贼人之手好吧。”莫雪儿说到这儿,转头看了看柳晏卿,说道,“厥后,多亏了柳女人的战略,她将计就计,以身涉险,终究将贼人引了出来,落入我们的埋伏圈,这才将采花贼捉到。这件事杨主簿也参与了行动,应当很清楚过程。”
“可肯定?”郭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让底下温馨,持续问道。
“你也是一时胡涂,只要此后能改过,统统都不晚。”柳晏卿安抚了她一番,二人又把打算过得一遍,确保第二天能做到万无一失。
“请大人听我慢慢道来,”莫雪儿不慌不忙,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早在采花贼逃入锦城,做了一次案后,我就一向留意着他,在他随后的几次作案中,我每次赶在他之前将新娘子掳走,让他落空目标。究竟上,那些女子我都没有动过,不信大人能够问她们。”
谁知莫雪儿俄然喊道:“大人,冤枉啊!”
郭大人对他的极度不共同很气愤,刚想与他硬碰硬,中间杨主簿悄悄咳了一下,他便换了种语气,“你说不是你,可有证据?莫非采花的另有其人?”
第二天,柳镇山带着沐泽枫,柳晏卿和莫雪儿往府衙大堂去。本日公开审理江洋悍贼和采花贼一案,作为缉拿盗贼的主力,他们是必须参加的。
“以是,你厥后又掳走几位新娘子,是不是?”
“你胡说,我压根儿没想动那几小我,是你本身掳了人,还要找出如许的借口。”采花贼一口否定。
两名女子摇了点头。
未几时,有两家的新娘来了,行了礼在堂下站定。
莫雪儿听了她的战略,又惊又喜,她没想到柳晏卿真的帮她,还想了如许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不由热泪盈眶,冲动地说:“感谢你,真的感谢你!”
“你又有何话说?”郭大人厉声问道。
郭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贼!你从巴渝犯结案逃到锦城,然后掳走钱员娘家的女儿,你敢说这些不是你做的?”
全场一片哗然。本日的莫雪儿一身男儿打扮,眉清目秀的,让人大感不测。
“就是她!”采花贼指着莫雪儿说。
郭大人点了点头,对莫雪儿说道:“她们说得对,非论你带走她们存何目标,她们都是黄花大闺女,和你一个男人独处一室,颜面何存?此后如何糊口?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