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沈涵说着还瞄了一眼沈世年,那意义是,如何样,人家主子都说我教得好。
这是赶他走么,沈世年好不轻易平复下来的心,又气怒交集,忍不住道:“夫人就这么讨厌沈某?”
周毓箐觉很多一小我也不差,便道:“那就感谢沈老爷,沈公子了。”
福星跑过来:“赵捕头,我家夫人不放心我,要一起去县里,我去替她赶车了,这边省下位子给旁人吧。”
县令拍了惊堂木,要喊退堂。周毓箐上前道:“大人,民妇另有一状要告这贼人,因事出俄然将来得及备状子,请大人容民妇禀明。”
归去的路上沈涵连车都不想赶了,要不是天气已晚,他就真叫福星本身赶了。
“卢家村的村民皆可作证。”周毓箐道。
沈世年嗯了一声,见福星已经驾车来了,只朝周毓箐点了下头,便带着路通、佟浩两人走了。
贼男人听儿子这么说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没你这类孬种儿子!”
终究到了县衙,赵策押着贼人一家先出来了。未几时出来一个衙役将苦主们叫了出来。周毓箐因要讨要屋子,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那贼男人晓得没法抵赖,低头认罪。
那男人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出示给世人看了一圈道:“我是相山县的捕头赵策, 本日就是要来捉此贼的, 现在贼人已捉到,还请各位苦主跟赵某回衙门做个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