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三娘看着比花鲜艳的女儿,笑道:“本日这身都雅。”又转头打量了庄颜一眼,不得不衷心夸奖道:“倒也清丽。”
现在还不是着花的时候,再过半个月,这满池的荷花更要惊人。庄颜幼时有幸和外祖父一起坐商船去过杭州,那边成片的荷花烙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观了这一池荷花,小时候的光阴仿佛又返来了。
“四姐姐,归去我便还你。”庄佩言语之间带着冲动和感激。
纤纤玉指从璎珞、项圈、手镯、耳环、戒指、玉佩等琳琅满目标饰品上滑过,庄颜轻声道:“不了,本日虽没有骄阳,也闷热的很,赏荷花是在室外,出汗花了妆太丢脸。”
庄静剜了庄佩一眼,声音不大不小道:“就这身行头也敢去侯爷府,不自量力。”
实在庄佩穿的不差,只是不能和庄静比罢了。
庄颜的手终究落在一支镶红宝石的纯金镂空梅花簪上,插在头发的左上方以后,又挑了支木兰白玉簪子。
吴玉婷此行目标明白,也懒得跟着霍三娘一道到处华侈时候,答了声“好啊”。
吴玉婷“美意”问庄颜:“你要不要跟三婶一块儿?”带着个标致的女人才惹眼,能以此熟谙更多有女待嫁的人家才好。
庄颜笑了笑,这个三婶打着甚么算盘她岂能不晓得?委宛回绝了她的美意,目送吴玉婷走开了。
霍三娘受宠若惊,只觉得是本身的丈夫在此中起了关头感化。
见庄颜看得入迷,庄佩问:“四姐姐,这是唱的甚么戏?”
不蔓不枝,清丽出尘,美人倾城,是庄颜的写照。
待庄府人去了别处后,忠勇侯夫人身边的关妈妈道:“奴婢瞧着庄四蜜斯最出挑,恐怕今个儿来的蜜斯内里,也少有能比得上的。”
吐了吐舌头,庄佩道:“我说要去便利——归正母亲跟别人聊起来也记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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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帖子只要她一人花了钱,吴玉婷白占了便宜,霍三娘内心如何痛快。
晓得忠勇侯夫人向来疼本身家的孩子,关妈妈又说了句:“我们家蜜斯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