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人也是请过她的,目下不悦,面上一派安静道:“既然请了高人来,也别卖关子了,请出来瞧瞧吧。”
庄颜笑了笑,没有冒然开口,因为她还没弄明白为何孟凌云要用心防着本身,要不是本日被人安排在一处了,只怕孟凌云等闲不会先开口的。
也是了,北直隶里,最权贵的几家里,只要忠勇侯家有个嫡出的蜜斯,比方凉国公家三个嫡出三个庶出公子,连个庶出的蜜斯都没有。京中女人们,可不就只能凑趣方拾梦去。
又有一人道:“国公府的至公子生的都雅,平南侯也涓滴不减色,前次方蜜斯家花会时,我曾有幸一睹过侯爷的风采。”
庄颜尚记得方拾梦抢平南侯佩饰的那一幕,心知这女人必定有些娇纵,怕是不好惹,本身身份寒微,还是不要太点眼的好。
被攻讦的女人倒是说出了很多人的内心话,平南侯昂藏超脱,哪个不喜好?只是他也过分冷酷孤傲,任谁也不肯靠近,世人也只能望而却步了。
厅内,已经三三两两坐了很多人,看打扮都是长辈或是已婚的妇人。
两人对峙的这么一会子时候,有个穿湖绿比甲的丫环挑了帘子出去道:“各位蜜斯,我家主子请各位出去一道品茶。”
本日赵远眉宴客来表白上是为了品茶,好茶天然是少不了的,就连在次间里庄颜也喝到了武夷山脉中的雁荡岑岭与峡谷间长出的女儿茶,比她家中常备的女儿茶,不知暗香清甜了多少。
那次花会去的人很多,多是待嫁的女人,现在次间里另有不到订婚年纪或是已经定下婚事的女人,一听到“平南侯”几个字,耳朵都竖起来了,抢先恐后问侯爷的面貌是不是如内里传言那样俊朗。
方老夫人这么一说,世人也都跟着拥戴,赵远眉笑了笑,应了一声,又低声对一旁的妈妈低声说了几句话。
庄颜本欲起家去迎她,谁曾想孟凌云点了头就往里走了,没有理睬她的筹算。心下纳罕,道:她倒像是在用心躲我。
假装不知,庄颜去了次间里。花厅次间里,女人们下棋的下棋,打络子的也有。只是仿佛大师都是了解的,只要她是个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