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庞致一点也不客气,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吐着气,带着笑意道:“内里人不是说我不举,就是说我好男风,你不给我正名,没人能给我正名了。”仿佛很委曲似的。
他的臂力很大,即便是俄然腾空,也不会惶恐。庄颜勾着他的脖子道:“我本身走。”
“意喻共苦。”
迷含混糊的醒过来,庄颜已经置身一片暖热的水池子里。
此次庄颜没有辩驳他,他们现在真成伉俪了。庄颜接了筷子问:“不先喝酒?”
约有七分饱的时候,庄颜停了筷子,庞致也举起酒杯,两人手臂相勾,密意对望,一口酒下去,一人皱眉,一人含笑。
庄颜点头感喟,却也感觉怪不得别人。抛开这事不提,她又问黄氏如何措置银月的事。
庞致裸.身穿戴一件对襟的薄衫,也跟着下水,掬起一捧水洒在庄颜的肩膀上,又拿洁净的手巾替她擦擦,体贴道:“用热水洗洗身子,明日会好受些。”
庞致低头拿鼻尖蹭她鼻尖,眯着眼笑道:“彻夜你都随我吧!”
回门这天早上,庄颜起的很早,还是由莲儿和兰儿两个服侍着打扮,梳了个堕马髻,排插三对梅斑纹金簪,额头贴了花钿,桃红色的唇,笑起来明艳动听。
庄颜听明白了,穿上并蒂莲的那件褙子,和庞致两个挽动手坐着肩舆到了影壁前,换了马车往庄府去。
庄颜提示道:“没了银月,总会有别人的,母亲您还是防备着。”
她才入侯府,即便有他宠着,也不免会有下人欺下瞒上,庞致这是在提示她早些立威,好把端方给树起来。
庞致给她夹了一道有猪肉的菜,道:“空肚不宜喝酒,先吃些吧,我总不会跑的,你还担忧没人跟你喝合卺酒?”
侯府的丫环不敢来催两人,日上三竿,眼看着要吃中饭了,庄颜饿得不可了两人才起床用饭。
庞致搂着她的肩,道:“昨夜里……我说话你能记得吗?”
庞致啃咬着她的下巴,解开她的衣衿,低声说:“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