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起来了,庄颜跪坐在床上,帮庞致系腰带。他的腰比胸膛要窄,手摸上去能感遭到衣服上面健壮的肌肉,另有浅浅的反正线条。
庞致这才松开手,庄颜穿好衣裳笑他:“本来侯爷怕痒,我觉得……你便没有怕的东西。”在凉国公和忠勇侯夫人面前,他可向来没有半点卑亢的模样。
“那我便更不能懒惰了,本来事情都由您管,现在由我接办,一放再放,恐怕下人们生出惰性来。就像我小时候读书一样,如果父亲让催促我,我张望两日,见母亲不过问我,就犯懒了。”
下午的时候,见完了几个庄头和掌柜的,收了他们送来的一些礼品,打赏了一些银裸子,庄颜就跟庞致一起去书房待着了。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庞致还在庄颜身边, 她问他:“你不去衙门了?”
庄颜正了神采道:“不闹你了,今儿另有事,快放开我。”
眯着眼笑笑,庞致道:“你母亲必定没给你看过这类书,来,在我这儿你好都雅看。”
庞致捉着她的手, 让步道:“新婚那日是没体例, 今后的事……就只要咱俩晓得了。”
像哄孩子一样,庄颜道:“好好,我不说。”
他轻笑, “家中有甚么好玩的, 等交代好家里的事,我带你出去玩。”
虽心有结,庄颜却莫名信赖,他是爱本身的。如果说……贰心头曾经确切有过别人,那她也要把人挤走,紧紧地占有他的心。
早晨寝息的时候, 庄颜问他:“你下午听到了甚么?说我听听。”
摇点头,“尚且没有,我外出不过听场戏罢了,并不晓得那里好玩。”
“看,不但看,偶然候还亲身去铺子和庄头亲眼瞧瞧。”
庞致恶棍似的笑笑,坐在椅子上环着她的腰,胳膊往下滑,很不诚恳。
面无神采,庞致道:“我独独怕痒,不过只要你晓得,不准奉告别人,好叫别人拿捏了我的弊端。”
庄颜点头,庞致这是让她先杀杀下人的威风,她却感觉不必然非要如此,如果进退有度的妈妈,又是从宫里出来,服侍太长公主的,多照拂几分也是该当的。若已经养成了刁奴,在府上一手遮天,那还真要好好整治整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