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国公府高低调和,赵远眉常日里闲的很,之前偶尔有庄颜陪的日子尚且好熬,现在少了个能说话的人,丈夫又长年不在身边,内心实在孤寂。传闻平南侯府的人来了,欢畅得很。
庞致道:“来吧。”他穿戴里衣站起来,伸开了双手。
一阵沉默,兰儿握拳的手显得她很严峻。
庄颜听明白了,这厮就是等着她中计的。壮着胆量往前迈了一步,她柔声道:“那我服侍侯爷沐浴吧。”
她觉得,用饭的时候已经够磨人了,没想到入夜以后更磨人。
“我手抬不起来,不便搓洗。”
庞致撑着脑袋俯身看着她,道:“账务的事你交给账房就行了,此中盘曲莫说你了,就是我也一定全数能看出来。”
庞致斜倚在床上,盖着被子问她:“夫人呢?”
庄颜瞪他一眼,轻蹙秀眉,“你再咬着我就不喂了。”
庄颜果然按捺不住了,敲了敲隔扇问:“侯爷。”
夜里他也没折腾庄颜,他晓得她到后半夜可会能疼醒,睡觉的时候一向搂着她。
早晨庞致在净房里沐浴,庄颜怕他手臂沾了水,固然担忧,但他没有要求她帮手,也就没去一旁服侍着。约莫等了一刻钟不足,人还没出来,庄颜便本身去净房门口看了看,半晌听不见动静,有些急了。
检察一番……庄颜肯定了,果然来了。
庞致躺在床上瘫痪一样,早晓得掐着她刚没了时候另娶她,如许就能多欢愉好些天呢。
夜里熄了灯,庄颜想着他彻夜总要诚恳的,因而拉上被子就筹办睡了。
赵远眉留庄颜说了好一会儿话,庞致坐得无聊,就先出去走了一圈。
半是害臊半是猎奇,庄颜骑了上去,撑着他的双腿,悄悄地动起来。庞致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腿抬了抬……
在如许敞亮的灯火下去看他的身子,还是头一次,庄颜低着头,小声问他:“侯爷如何待了这好久?”
梳好头发,兰儿问他带甚么簪子,庞致顺手挑了个玉簪,递给她。兰儿替他插好簪子不自发多嘴了一句:“侯爷……您的头发真都雅。”
半夜里,庄颜公然醒了一次,腹部像有东西在跳,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庄颜不解,迷惑问道:“此话何解?”
“夫人在前面,她叮嘱奴婢,如果您醒了,就服侍您起来,衣裳吃食都筹办好了。”
下午的时候,伉俪二人筹办去凉国公府。自结婚以来,两人还未曾去见过赵远眉。赵远眉虽不是庞致端庄长辈,这份良缘却也幸亏她,这会子理应去谢她。
见他起来,还精力抖擞,庄颜笑着去迎他,问他吃过未曾。庞致说没有,庄颜说她也还未进食。两人联袂去次间里吃了早食。
手臂发酸,庄颜觉得他总该消停了,却还不肯,让她披着衣裳坐在他身上。
中午过后,两人在阁房里歇息,庄颜手指绕了他的一绺头发,道:“想不到侯府人丁简朴,账务也如此庞大。”
服侍庞致梳头的时候,兰儿嘴角是带着笑的,庞致从铜镜里察看着她的每一个纤细神采。
半个时候后,庞致从水里出来,只穿了一件袍衫,内里悬空,和庄颜一起入了阁房。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捉着她的手往被子内里去,庄颜跟着他的行动一下一下地来,闻声他低吟的声音,便本身减轻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