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颜不清不楚道:“什……么?”
庄颜暗吃一惊,手上的帕子掉了,庞致替她捡起来抖洁净还给她,道:“如何了?”
庄颜拉着他的衣袖,神采有些发白,道:“就是觉着有些冷,脑筋有些犯晕,不碍事。”
庞致笑道:“我跟你讲一桩趣事。”
庄颜回平南侯府以后,老是在想这件事,如果真查清了,或许李婉会复苏也未可知,怕就怕李婉要把这件事闹出来,到时候彭远志失了天子和公主的庇佑,不晓得朝廷上会产生甚么事。
“安蜜斯如何了?”情场深似海,年事小的女人动了至心,恐怕可贵觉悟。就是孟凌云那样慎重的人,也还是失了本心。
庄颜听了脸上发红,大殿上的景象,能够想见有多剑拔弩张了,“彭首辅如何说?”
庄颜就说彭远志如何能够一向不让儿子见天日,看来此次也不过是把李婉和安家蜜斯都给操纵了。先是借着安蜜斯的交谊迫使安都督逼他,再向李婉剖明“至心”,夺得公主和天子的两重信赖,又迫使安都督与他朝堂怒吵,最后顺其天然认个“义子”,让本身的儿子冠以彭姓,正大光亮地代替他的位置。
子时之前,庄颜是真的困了,枕在他手臂上迷含混糊的,就要睡去,庞致亲吻她额头道:“颜儿,你在想甚么呢?”
庞致抬着她的腿放那边放,细嫩的大腿摩擦着,一会儿就把火给点起来了。
本有正妻,还要想尚公主,若二妻争起来,他两边都要受累,不如操纵高贵的这个,养着荆布之妻,两端奉迎。名声权势有了,香火也有了,还真是分身其美。
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非论庄颜再如何跟李婉解释,婆母也不会信她的话了,只会感觉彭远志是被逼无法才认了个义子。
彭远志是山东人,父亲早故,只要一个孤母,他在京都扎根以后把母亲接过来,再没回过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