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几天去服侍人的时候,不要只是操琴取乐主子,多讲讲诗书,靡靡之音非为上佳,明白吗?”霍三娘没读甚么书,对症下药这一手还是很懂。
闹到这境地,崔家大房不翻脸才怪了。
董妈妈也皱眉了,“不该该啊,崔夫人就一个儿子,断不会在这类事上率性妄为的。”
黄氏已经有些显怀了,穿戴宽松的裙子,头发披垂一半,这是不筹算待客的打扮。
霍三娘一下子就遐想到庄颜身上了,即便没有任何证据也必定道:“必定是颜姐儿背着我做了甚么!”
黄氏又想起甚么似的,道:“对了,我本日听郭妈妈说,崔夫人仿佛来了,不过……却没有来我这里。恰好没有来,我本日是不想见客的。”
把瘦马送到二房,庄守仁也不消惦记了,能给二房添堵,还能密查动静,的确再好不过!
三人聊完这些,庄颜便说要去看黄家二老,看过二老她便分开了黄家。
“算了,不过是个无知妇人,走吧,跟我回房去换件衣裳。”
透红的小脸上,眼眶也微微红了,庄颜没有接话。
董妈妈忙号召了小丫环拿簸箕来,把地上的碎渣清理了,又用指头挽着帕子,亲身给霍三娘擦袖子,还劝道:“夫人莫气,那妇人异想天开,我们不做理睬就是了,何必气伤了肝!”
对劲地点点头,霍三娘对董妈妈道:“长的倒是很好,二弟他夙来严厉呆板,鹅蛋脸这个能够要讨喜一些。”转头问着丫头道:“你叫甚么名字?琴棋书画,最精通哪一样?”
丫环忙不迭瘸着跑出去,回到房里脱了扎破的绣鞋,简朴措置了一下。
庄颜猜的不错,刘采春此次来的时候确切说了本身的设法,还说要见见庄静,霍三娘与她周旋大半日,一听了这话立马翻脸了,将人送走了,那场面,就像仇家见面似的。
董妈妈和两个大丫环忙跟上,进了后院上房,服侍霍三娘换了身紫色华贵的马面裙,头上的饰品也一并换了相配的。
“夫人,那我们……”
“倒是走的不巧,记得前次大伯母还留她在福喜堂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