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来到步队火线,刘琦轻声问道:“王叔,我们本部兵马一共有多少?”
“这荆州我刘景升去定了。不过,琦儿,为父走了以后你如何办?”刘表一皱眉,不放心刘琦一小我在家里。
刘琦毫不害怕迎上三人探听的目光,沉声说道:“汉室式微,这一点无庸置疑。大丈夫立世,当为民为己找寻安身立命之所。荆州乃四战之地,然,我们只要获得他当可为家人妻儿谋得安身之所。”他顿了一顿,“坐拥一州之地,进而谋取交州益州,东击扬州;观中原之变,取其之利,如此可兴汉室!重整大汉天威!”
间隔汝南郡陈家另有三十里路程,马车上。
“我入荆,独一放不下的就是琦儿了。子真,你能安然的护送琦儿到汝南吗?”刘表这时候眼神一凛,森然问道。
巧月闻言,大眼睛晶莹打转,一副“真的卖了我了吗?公子不要我了吗?”的模样,欲哭又不哭出来,模样萌爆了。巧袖却不信刘琦的大话,灵动双眸瞧见刘琦忍不住的笑意,不由得安抚mm巧月道:“mm,至公子骗你的呢。你看,他在笑哩。”
刘琦这一番话,彷如高山惊雷在三人耳边轰轰做鸣,刘表不敢置信看着刘琦,如果不是血肉相连的感受,他都要思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了。自从黄巾逆贼以后,他这是第一次返来。刘琦给他倒是分歧以往那般的孱羸,让刘表感觉刘琦已然换了一人。
“对了,至公子。明天有两人带着数百人来投,说是主公的侄子,你要不要见他们一面?”王威似想起这件事,跟刘琦说道。
“哈哈哈,巧月小妮子这么好骗啊,来给爷笑一个。”刘琦一手捏住巧月小鼻子,调笑道:“巧月这么和顺敬爱,本公子才不舍得卖了呢。你说对吧,袖丫头?”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巧袖,却被她如泥鳅一样溜开了。
“阿磐、小虎,你们来啦?”刘琦上马,重重拍了一下高个黑小子,欣喜道。
刘琦心中闪过阵阵暖流,说道:“父亲,孩儿再过几年就是及冠之年了,父亲大不必挂记。等其间事了,孩儿将解缆前去看望外祖父。倒是父亲你此番入荆困难不小,王叔,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吧。”
王威闻言,正要说话,刘琦在怀里取出数块布帛。递了两块给王威,说道:“王叔,这是练兵之法与军律,将他们并入我们本部兵马,并遵循上面的练军之法来练兵,用军律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兵痞。”
王威不由得摇点头,并不言语,担忧之色形于表。刘表接着说道:“成败在此一举,子真你不要再劝了。等丧事结束,你顿时带着本部兵马护送琦儿前去汝南。仰仗陈太公在汝南郡的郡望,还没人敢对琦儿一行人动手。”
刘表眼神一亮,道:“单骑入荆?这主张不错。”刘表也不是笨拙之人,化整为零,很轻易冲破对方禁止,深切荆州结合州内部的氏族大师,弹压逆贼。非常期间就得用非常之计,刘表一摆手,打断王威的进言,表示刘琦持续说下去。
王威亦是如此,惊为天人的至公子!王威文聘二人此时还在昏昏乎,他们本来的设法都很简朴,不过是找安身立命之所罢了,如果能够还能追求一份功名,灿烂先祖,泽荫先人。不想刘琦一番话,骇怪得让二人气血澎湃。建功立业,那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