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听明白了,本来刘表只提封赏他们三人,而没有提到刘琦本身。史阿略有不满,正要说话,刘琦摆摆手道:“既然是家父之命,三郡就靠诸位了。”
桓阶心下对刘琦赞美不已,面色倒是不动声色。张允目光庞大地看了一眼刘琦,又有些鄙夷看了看蔡和,干脆撇开首,来个眼不看为净。
这一下刘琦更迷惑了,道:“异度智囊请直说无妨。”
不过他也没忘来此的目标,一边让将士举起白旗,一边大声道:“我们并无他意,只求见贵军主帅一面,有事相商!”
艨冲船上站着那人见到方才还是零散的敌军一眨眼中就严阵以待,头皮不由得发麻,盗汗模糊要在北风里流出,心中暗叹:如此练习有素、令行制止的军队,主公他们输的不冤啊。
蔡和没出息的躲在刘琦史阿两人身边,见到桓阶要渡江而走,恨声道:“刘…至公子,千万不能让他逃了!这但是纵虎归山啊。”
刘琦瞳孔一缩,大声叫道:“全军防备!”
刘琦带领五百亲卫来光临湘渡口之时,这里的战役已然结束。
桓阶一愣,淡然道:“鄙人何德何能受少将军抬爱,孙将军对某有知遇之恩,恕难从命。何况少将军不见得就是明,孙家就是暗,少将军以为如何?”
在刘琦世人翘首以盼中,救兵终究来到。
刘琦大喜过望,他正想着单单以部下这点兵力实在难以防备来自豫章郡的压力,何况长沙郡安定还需将士保持,欣喜地问道:“可知来人是谁?有多少兵马?”
“主公言重了,为主公效力解烦忧恰是臣下应尽之责,何来辛苦之言。”邓義还是一丝不苟的神采,“倒是主公连日交战,又获得如此严峻胜利实在让鄙人忸捏。”
留守的张羡父子明知不敌刘琦雄师,却仍然派出军士抵挡。在刘琦雄师强攻之下,终究丧失百多人将临湘城攻陷,张羡父子二人以及一些翅膀当众问斩。
公仇称与千余人将士死守渡口,让史阿五千多人的马队止步,乃至丧失一千多马队,还捐躯掉蒯氏的马队统领张虎。
“至公子你明白鄙人的意义?”蒯越邓義这下迷惑了。
“临湘本来是汉家之地,何来作为互换筹马?!”刘琦嘲笑道:“伯緒先生真当我乃毛头小子好棍骗么!以汉家之地换反叛者,视为诡计造反,一概格杀!弓箭手,筹办放箭!”
“鄙人临湘桓伯緒桓阶,求见将军只为换回我家主公尸身。”桓阶躬身作揖,然后正色道。
张允一目睹到刘琦,疲颓的神采一亮,接着又是一暗,冷冷地盯着像小丑的蔡和。
安然度过湘江,雄师赶光临湘城之时,天气渐暗。
刘琦冷冷的一笑,对蔡和的小丑行动视若不见,道:“伯緒先生以为此废料能够调换孙坚之尸身?未免太高估了他的代价。”
史阿拔出插在地上的刀,不解地问道:“大哥何出此言?”
刘琦没有理睬,桓阶也不介怀,毕竟小命还是握在人家手里,从速命随行军士将孙坚、徐琨、公仇称三人尸身搬上艨冲。
好久一会,刘琦模糊叹了一口气,道:“伯緒先生大才,本将佩服!放下兵器,让他们前来把孙文台换去吧。”
蔡和不屑一笑,随行军医医治伤口去了。张允望着临湘方向,如有所思。
不过看他并没有将“孙”字旗放下,看着实在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