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将军,以舞阴比阳两县库存来看,精弓和盔甲、战刀方才凑够数,不如我们就将如此换了,然后……”陈兰指了指血布,剪掉上前面那些话,道:“在呈给主公看,你看如何?”
这又不关我的事……那亲信不敢答复,只得唯唯诺诺,让雷薄宣泄一下肝火。
伊籍闻言惊奇地看了一眼荀彧,与他一起返回城里措置战后事件去了。
雷薄闻言一惊,大寒天里盗汗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道:“敌我未明,这下如何是好!”为袁术领兵作战多年,头一次雷薄陈兰二人堕入进退维艰的地步。
……
仓惶之下溃败而逃的雷薄,惊魂不决。
雷薄即使多想与他们一同杀敌,也抵不过数位亲卫的劝说,充满仇恨的目光狠狠盯了赵云一眼,翻身上马,朝着比阳方向奔驰而去。
雷薄等人的身影一下子消逝在远处,留下殿后的马军顷刻间放心很多,朝着袁术方向一拜,道:“主公,来世再来酬谢你的恩典!”
“大哥!”赵云见状,仓猝飞身上马三步并作一步赶到刘琦身边,扶住刘琦,一脸忧色。
骂了好久一会,雷薄才欣然问道:“现在离比阳另有多远?”三千精锐马军一战差未几全损,雷薄心知这一次袁术不会等闲放过他,怒斥那是小事,丢了性命都有能够。
“刘琦小儿,端的好算计!不将你千刀万剐,实难平我之心!”雷薄狠狠地谩骂道。
雷薄任由部下替他简朴包扎,瓮声问道:“我军还剩多少人?”
剩下这些马军无愧是袁术手中的精锐,无一投降,全数力战赵云追兵,愣是仗着数百人一命搏一命的战法挡住赵云进步追击的脚步三刻钟。
陈兰神采一凛,恨声道:“这个血债,迟早刘琦小儿一一了偿。另有,此事如有谁胆敢泄漏给主公,休怪老子死前争个鱼死网破!”
“呃…没甚么,没甚么。”荀彧连声推委,道:“安民为上,机伯。”
“走!返回比阳再作筹算,留在此地恐怕中了对方狡计。”雷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荀彧一向沉默看着刘琦战后一系列安排,安民乃是刘琦重中之重,至于运粮回义阳,将杨攸和袁烈押回新野倒是另一番考虑了。袁烈和杨攸都是袁术的亲信,两人就算袁术败亡了也不会投敌,刘琦这一次安排做得不错。
雷薄闻言再也忍不住,肝火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几乎就晕了畴昔。
看着赵云的一行人远远消逝在刘琦面前,刘琦终究抵挡不住沉重的晕厥感,直接晕倒了。
雷薄一惊,昂首望畴昔,面前零散站着几百人,身上大多有伤,一脸的倦色。三千多人出征义阳与袁烈回合,总计靠近一万人竟然都攻不下一座小城,反而落得现在惨败结束。这让雷薄如何是好。
“阿虎阿磐,你们俩收拢士卒,将败卒收编然后让他们构筑城墙。”刘琦看了看刘氏兄弟,道:“两镇土城暂由你们派兵去将杨攸押回新野,关于土城内军器粮草等一概运回义阳。”
“我的腿!……”
无数支箭穿过厚厚的皮甲,直入血肉,痛彻心扉。仅剩下的不到一千人的马军在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中,顷刻间丧失了一半。
“该如何办?”如果照实报给袁术,袁术必然大怒,这下他们二人真的活命不了了,如果不报,这件事总会传到给袁术的,到时候两人还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