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办?”如果照实报给袁术,袁术必然大怒,这下他们二人真的活命不了了,如果不报,这件事总会传到给袁术的,到时候两人还是难逃一死。
“两位将军,来敌仅仅是将比阳城环绕一圈,以后抛下这手臂和一张血布就退去了。”
“没事,新伤未愈,久战脱力,略微有些虚脱罢了。”刘琦苦笑道,本身这身材还是太弱了,觉得颠末这么久的冒死练习已经算很强健了,不料才这一点小伤加上袁烈的猛攻就让他如此虚脱,真是粗心失算了。
雷薄一愣,接着倒是苦笑道:“为求自保,也只能如许了。”
刘琦勉强站了起来,打断史阿道:“这不怪三弟,是大哥逞能了。”顿了一顿,又道:“机伯先生,顿时出榜安民,清算疆场和安抚公众就交给你了。”
刘琦此言一出,世人才松下一口气,史阿自责隧道:“都怪小弟,没有……”
“大哥!”赵云见状,仓猝飞身上马三步并作一步赶到刘琦身边,扶住刘琦,一脸忧色。
无数支箭穿过厚厚的皮甲,直入血肉,痛彻心扉。仅剩下的不到一千人的马军在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中,顷刻间丧失了一半。
雷薄等人的身影一下子消逝在远处,留下殿后的马军顷刻间放心很多,朝着袁术方向一拜,道:“主公,来世再来酬谢你的恩典!”
“砍下他一只手,不要让他死了!”刘琦狠色一闪,道:“既然袁老贼连番运营,差点让我们落空了义阳,不让他还一点利钱实在气不过!二弟,白眊营另有一战之力吗?”
“我的腿!……”
“诺!”
……
刘琦衰弱地一笑,淡然道:“不成也没干系,我们也没丧失甚么。快去!”
“是追兵!雷将军快走!”亲信亲卫想不到追兵来的这么快,雷薄也想不到追兵来的这么快。数十名马军团团将雷薄围在一处,将雷薄拉上马,此中数人带着雷薄突围而去。
雷薄闻言一惊,大寒天里盗汗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道:“敌我未明,这下如何是好!”为袁术领兵作战多年,头一次雷薄陈兰二人堕入进退维艰的地步。
“如何办?”雷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瓮声道:“快一万人都攻不下一座小城!袁烈将军失手遭擒,兵力丧失超九成!你来奉告我该如何办吧!”一说到这,雷薄无边的火气终究发作出来,骂个不断。
“我的眼睛!……”
“啊!欺人太过!……”雷薄满腔肝火,仰天吼怒,抽刀就要再战,亲卫见状顿时死死抱住雷薄,苦苦安慰:“雷将军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雷将军,敌军没有追来!”亲信持续叫了几声,才将雷薄叫回神来,“雷将军,你受伤了!”
“大哥!”史阿狂叫了起来,抱起刘琦就往城里冲去,喊道:“快叫大夫来!”
赵云浑身浴血,看着这些敌军将士,叹道:“如果袁术部下将士个个都如此,大哥那里还是他的敌手。留下五百人将他们入土为安吧……其他的人跟我持续追击。”
陈兰越看面色越如死灰,说道:“上面…上面写着若要换的袁烈和杨攸性命,拿五千匹马、五千把精弓、五千套盔甲另有五千柄战刀前来换人,不然两人骸骨无存!”
陈兰吓得仓猝擒住雷薄的手,劝道:“雷将军,千万使不得啊。现在之计是如何退敌,败仗之事主公自有决计。如果比阳舞阴两县失守,就堵截了主公南归之路了,恐怕到时候不但是你我,就连家人都将遭到连累啊,请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