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卡子的是治安军,山顶上住着一个小队的皇军,这里是池文忠的一个策应点,山田提早打过号召,以是他要日本人顿时出兵。
池文忠枪交左手一砖拍畴昔把八路砸倒在地上,身后跟着的日本兵跟见血的狼一样不消号令已从两边挺着刺刀冲了上去。
觉着有点烦提着裤子系腰带要走的时候,本来被打昏倒在地上的女人俄然醒了过来,池文忠才认出竟是本身惦记了好长时候的阿谁被火盗窟抢来的闺女,心中不由大喜。
大口喘着粗气,单手系上腰带把本身清算利落了,池文忠暗骂本身精虫上脑,忘了这是个甚么处所,跟阿谁被抓住的八路一起来的的另有两人不知去处,再说要真是个大官,保驾的就不会这么几个稀松货。
跟前的漕河一百多丈宽,大青条石修的漫水桥死蛇样往前伸,快到东岸的处所山崖下一个大深潭,夏季出水口只剩丈来宽,上了岸路口是日本人修的卡口和山上的炮楼。
到屋门前恰好又有一个上年纪的八路撞出来,池文忠忙用日语喊声抓活的,已探出去的刺刀收起来,三八大盖一横八路被一枪托子砸倒在地上,前面跟上的两个便衣又从地上架起来。
池文忠皱下眉,日本人就跟牲口一样,杀大肚子的光屁股女人也不嫌倒霉,正要避一下,听着内里一声口令屋里的日本兵跑了出去,然后“咣咣”的皮鞋声就奔了外边,池文忠出门看到院子里就只剩了跟着本身过来的两个便衣正眼巴巴的看着本身。
把掉地上的眼镜拣起来给八路重新戴好,又在被砸的几近塌下去的左腮帮子上拍下细心端量几眼,池文忠扭头冲带队的日本小队长点下头确认没错,就进了屋里。
然后目睹这闺女爬起家抡起板凳把一个正爬伏在玛葛丽特身上的便衣脑袋砸开了花,看到被砸的部下爬起来要掏枪时,池文忠忙把金枝一把拉到本身的身后,这但是上百现大洋,舍不得弄坏了。
领头的小个子八路的眼神非常凶悍,池文忠怕露馅不敢紧跟,远远的缀着他们进了教会病院,就拐了个弯往村南走,确认没人跟踪才出了镇东头。
劈面不依不绕,在这枪子随时乱飞的处所池文忠可不敢等闲获咎本身的部下,想一下嘿嘿的奸笑着把金枝的胳膊一拧按在手术床边的小桌子上,还没等金枝来得及挣扎匕首一挑又割开了她的腰带。
趁着金枝混头转向把她的棉袄往上一翻,兜住脑袋和双手,边上的便衣非常默契的接办按住,又扯开棉裤,褪到膝下用一条腿顶住,一手用力的揉着两只乌黑的馒头,一手把本身还没系紧的腰带又扯开。
当天身上还带着伤的池文忠就扎进了易县西边的大山里,开端象只野狗似的闻着味到处乱转,没几天就盯上了关头镇的教会病院,因为这里是个收支山的要道,加上四周百十里的人有病都会来这里,即便撞不上八路也少不了有效的谍报。
想到八路有能够在镇口放上哨,就领着人从山后下去沿河往上走一里多过了个弯找水浅的处所淌畴昔,一头扎进树林里从镇子北边摸了出来。
病院的院墙只要一肩高,池文忠拐出来的时候顺手从上面掰下块贴皮的青砖,正看到一个八路小兵端着个铜盆从屋里走了出来,见了闯出去的人群仓猝抛弃盆子往腰上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