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趴下。”他说着,在金舜姬地怀里,扬起了右臂。
“你们日本人惯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只能说你们的设想力太丰富了,”孙纲嘲笑了一声,说道,“事到现在,我也不想瞒你,当时的实际环境是,我国海陆军连番剧战,弹药已难觉得继,光复平壤后,海陆各军炮弹已经全数告磬,而海内又迟迟布施不上,无法之下,只好停止进兵,但又怕朝廷责以贻误军机,畏葸不前,只好虚张阵容,觉得利诱。幸亏贵队也已经跑得差未几了。是今厥后有釜山之役,仅毁灭贵军千余人罢了。我和刘将军皆引为平生之恨,刘将军更是被我国的一些无聊文人讥为刘婆,如果弹药早至,贵军一兵一卒一船一板休想南归!”
金舜姬和林文昊齐齐抢到孙纲身边,金舜姬嘶声大呼着,“来人哪!”她奋力将孙纲抱了起来,将他的头搂在本身的怀里,她惊骇地看着他,用手抚摩着他的脸,却俄然发明那张“痛苦”地脸向本身暴露了一丝坏笑。
“有件事我不明白,明石先生可否奉告我今后再走,”孙纲说道,“既然杀了我们有这么大的好处,明石先生为甚么现在不杀了我呢?”
孙纲看着他,微微一笑,反问道,“明石先生以为我是在干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