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来到了船埠,孙纲望着远处停靠的一艘艘战舰,心潮起伏不定,战舰的受伤部位都被标了出来,很多工人在那边繁忙着,统统的大炮都挂上了红色绸缎,以示喜庆,连鱼雷艇都不例外,岸上的水兵们看着战舰,一个个胸脯高高的,都显得说不出的高傲。
马玥看着他,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高傲的神情,“是我的丈夫窜改了汗青。”她喃喃地说道,“我的任务,就是庇护他。”
“夫人慢走。”一屋子的舰长说道,孙纲看了看方伯谦一脸的苦相,冲他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方大人此次海战绕行敌后凸起奇兵,自家兄弟当时不免有些曲解,说开了也就是了,方大人无妨和众位大人好好聊聊,对下次战役当有所俾益。”他对方伯谦说道,冲屋子里有些奇特的舰长们点了点头,陪着马玥出去了。
是啊,从鸦片战役开端,在海上饱受凌辱的大清就没打赢过一次海战,但是此次分歧了!大清有了钢铁战舰,并且在海上把侵犯者打得捧首鼠窜,从这天开端,中国人终究能高傲的对来自海上的侵犯者大声说不了!
女人的眼泪的杀伤力公然非同凡响,孙纲顿时慌了手脚,一时候找不出甚么话来安抚她。确切,本身和那些舰长们的这副惨样就已经很申明题目了,她不惊骇才怪。
远处响起了鞭炮声,百姓们在自发的庆贺胜利,那景象渀佛过年了一样。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孙纲喃喃地嘀咕着,半天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