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安微微一愣,收回一阵开朗的笑声,说:“还好还好,我觉得你不承情,要跟我讲‘一米禁令’,怕挨揍呢。”
“应当不会有任务了吧?”夏至安问。
欧阳灿还同梁家父母点了点头,转眼看到内里大厅里站在那边等他们的父母。他们背对着这边,应当还没有重视到内里产生了甚么,她俄然鼻尖一酸,内心就有点急,恨不得一秒钟都不消就通过检票口,同他们快点儿出场,这一急就没留意脚下,一脚踩在夏至安脚上,“哎,对不起。”
收场的音乐已经响起,统统的灯光都燃烧了,只除了舞台上的。
“他真不拿这当回事的。夏天会画好多扇子放在那边,客人随取随用。不过顶多用个钤印就是了。”夏至安笑着说。
“你干吗去了?”欧阳灿抬手扯了下身上的衣服,是夏至安的上衣,清清爽爽的带着他的味道,的确就是醒脑的良药。
灿妈爱不释手,道:“这扇子但是可贵了。”
没有事理啊……
欧阳灿听着父亲和夏至安持续会商着扇上的书画,仿佛写书画画的人是大师,不过她对这没有甚么兴趣,转脸看了包厢外,此时间隔演出另有五六分钟的时候,乐团已经退席,观众们却还没有温馨下来,全部大厅浑家声鼎沸,偶尔有乐器收回的一两点声音……她看了眼一旁小桌上放着的节目单,拿过来。
领座员正在等待,看到他们走过来,及时开了门。
梁光烈和梁嘉维一脸难堪。
郑懿抬手臂挽了他一下,浅笑着说:“人家小灿不要寒暄的呀?有空对付我们。”
“白叟家那么说,你就当真?”欧阳勋笑道。
“嘉维?”那年青女子有些不满地拽了下梁嘉维的手臂。“走啦。”
她有些不忍心,假装看别处避开这份难堪,心想夏至安这个家伙干吗还不来……风吹得她发丝和裙子都要散了,人也快散了。
欧阳勋笑道:“可不是可贵如何着?小夏也是混闹,这几把扇子真给我们拿来乘凉?”
“本来么,让我拿的时候就说是随便写写画画,不是甚么好的,顺手丢在哪儿也没干系的。”夏至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