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另有谁?单身犯险,还不让人说啦?”赵朝宣嘟囔道。
“喂!你另有没有知己嘛!”赵朝宣气得直皱眉。
“乳母……我也是为了救人嘛……”姜墨有些撒娇道。
“我,我这不也是被她气的嘛!说好了在外甲等着的,成果嘞,呼……幸亏她没事,不然,我,我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赵朝宣是真的担忧姜墨。
“呃……你!少怼我一句,你会死啊!”赵朝宣端着托盘一脸愁闷。
“行了,墨儿大病初愈,你那里那么牢骚了,走了,跟娘出去,让墨儿好生歇息,走了。”王妃卫鸾恐怕他们真闹起来,便把推半拖着赵朝宣退了出去。
“你甚么性子,你自个不晓得啊,我如果能说动你,那里另有这事了!不还是担忧你嘛,你最听娘的话,让她说说你,也许你下回就能略微沉着一点了。我这叫用心良苦,你懂不懂啊!”赵朝宣一脸委曲道。
屋门被推开,姜墨仰躺,余光就瞥见赵朝宣出去了,不等他开口,便带着气性哼道:“不说我没知己嘛?不气着嘛,干吗还出去啊,我可要歇息了!”
“娘,这跟您没关,是有些人没有知己!”赵朝宣气呼呼地哼道。
“就是啊!你前次挨了的那一剑,伤可方才好,这才没出几天呢,不是净让人担忧你嘛!”赵朝宣一旁帮腔道。
“行了,你们这俩孩子倒还嚷嚷起来了,好好好,既然都安然无事了,娘谁都不怪了,还不可吗?”王妃卫鸾没想到她的话倒是让他们俩起了争论,有些无法。
“好……”
“没有,气还是气的,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娘说的对,我一男人汉大丈夫的,那里就能那么吝啬了,我这出来跟她赔个不是去,这饭菜啊,我顺道就端出来了,娘您也不消担忧了。”赵朝宣一脸当真道。
“哼!”赵朝宣仿佛是不睬论出个以是然,毫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谁不仗义了?我不仗义能陪你往那深山老林里去,能下山去帮你搬救兵,能从山上把你救返来?你这话也忒伤人了!”赵朝宣扭过身子,一脸不高兴道。
“呼……好好好,你用心良苦,我曲解你了,成了吧?”姜墨晓得赵朝宣的企图,便也没那么气了,端起红豆粥细心吃了起来。
“哼!还说没事?你浑身多处青紫,高烧不退,昏睡了整整两日,吓都吓死人了,还说没事?要不是太医跟着,你怕是会更糟糕!”王妃卫鸾抱怨着姜墨一脸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
“哎,这类任务你不好往我身上推吧!”这下换姜墨幸灾乐祸了。
“哎……娘晓得,你们俩豪情深厚,可你一句,她一句,谁也不让谁,这话还能持续嘛?你这孩子啊……”王妃卫鸾无法发笑。
“娘甚么娘,难不成娘说错了,墨儿混闹故该经验,可你呢,明知那是去冒险,却恰好不加禁止,看着她受伤,你当你是好样的啊,在娘看来,一样该骂!”王妃卫鸾道。
“墨儿啊,宣儿的话不无事理,你一个小丫头家,这事本就不该你管的,还那么冒然出来,确切太冒险了。
“就方才,还调拨乳母训我来着,你敢说没有?”姜墨气得坐起家来。
“哦,那可很多谢小王爷了!”姜墨也赌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