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只要你们平安然安,我就不委曲了……好了,也累了一早晨了,你们也从速归去歇息吧,记取这事……”王妃卫鸾皱眉。
“乳母……”两人固然有些茫然,可也都跟着鼻头一酸,眼泪滚了下来。
至于为何姜墨会成了她的干女儿,而他们又能如此亲若真母女,事情还要从四年前的那场无妄之灾提及。
晚宴上阴贵妃狼狈不堪的模样实在解气,但是……以阴贵妃睚眦必报的凶险本性,越是解气,她越是担忧两个孩子会遭到威胁。
一夜安睡,次日凌晨,宗广王又出府繁忙去了,两个孩子也一早去了宫学,独留王妃卫鸾一人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皇后在时,环境还还好,可皇后俄然病逝,闹得大师都措手不及,没了皇后的庇护,宗广王府便日渐式微,淡出了天子的视野,也成为了很多皇亲国戚戏谑讽刺和疏离的工具。
阴贵妃恼羞暴怒,福瑞宫的宫女也是以遭到杖责,更有甚者直接毙命。
“娘……”
“对啊,乳母,只要能替您出气,那就成了,背面的事您不消担忧,归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嘛,我们不怕的。”姜墨吸吸鼻子道。
再加上近些年几近白炽化的权势纷争,这类冷待愈演愈烈,逐步进级成为用心刁难和热诚。
明面上,卫鸾到处谨慎,还能够应对,可背后里的暗箭实在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宗佻他……你们……”姜墨的这句话让卫鸾惊奇,刹时就明白了甚么。
王妃卫鸾捂着胸口,发笑出声。
“好了,好了……”王妃卫鸾听得既打动又无法,只能亲身起家将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孩子强行分开道:“好了,你们的心,我怎会不知呢……”
“娘……只要您不受委曲,我们就不会了。”赵朝宣有前提的包管道。
哎……两个傻孩子啊……卫鸾还是不由得感慨了道。
“嗯,乳母,我们不惹事的,可我们也不能是好欺负的!”姜墨也一脸灼灼道。
“就是,乳母,我们不怕,更何况……另有小叔叔呢……”
“以是……乳母……这事有小叔叔在前头护着,您,您是不是能放心一些了?”姜墨抹了把眼泪道。
“呃……”姜墨和赵朝宣一脸难堪,谁也不敢把昨日之事照实说来,不然只能让王妃卫鸾更加担忧不已。
即便是有赵宗佻出面,她还是有些担忧,毕竟……阴贵妃的暴虐战略,她已经领教过很多回了,若不是背后有母家卫国公府护着,她怕是……
“呵呵……傻孩子……”王妃卫鸾将一脸茫然心疼的两人一把搂入怀中,感慨万千。
听闻此动静,王妃卫鸾前几日众目睽睽之下,备受阴贵妃屈辱的仇恨之气也算是比及了舒缓。
“以是呢……?”卫鸾皱眉。
这俩孩子她实在没有白疼,常常见她受了委曲,这俩孩子总会想方设法地帮她出气,这类时候她担忧之下却会感觉格外暖和。
王妃卫鸾嗔了宗广王爷一眼,然后笑而不语地朝耳房去了。
“乳母……”赵朝宣和姜墨红着眼圈,一脸谨慎翼翼。
“就是,另有小叔叔在呢,乳母就放心吧……”两个孩子一脸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