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身材醒来,可灵魂却仿佛像是被那人一起带走,再一次坠入无边妄海,困无前程。
她到底是如何了?如何会梦到那样可骇的事情。
以是看到阿谁仿佛是赵宗佻的人要跳下去的时候,姜墨本能大喊,就是想要禁止。
是他吗?感受是那样的真,可又仿佛不是他,起码那张脸……可梦里的感受他就是他,即便长得不一样,可那种感受是不会错的。
爷,要不您也再去睡会,二爷这有卑职在这呢。”白幽自言自语的半天,看着赵宗佻略显怠倦的神采,忍不住体贴道。
他每死一次,姜墨便心神俱裂一回,那种痛苦无以复加,难以消逝,回避不得。
“爷?”
“嗯,小叔叔……”姜墨连连点头,握着赵宗佻的手渐渐闭上了眼睛。
可让她心窒是,不管他面貌如何,她看着他的每一眼都是死状惨痛,每一幕她都只能如同局外人普通,不管再如何声嘶力竭,都没法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无端惨死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