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将……副将隋嚣的嘴被二爷用臭袜子堵上了,您,您肯定要他说话?”外头白幽有些憋笑地回道。
“小叔叔……别忍了……会内伤的……”姜墨看着赵宗佻强忍的模样,戳着他的胳膊嘟囔道。
“委曲了?”赵宗佻挑眉,再次精确无误地捏着姜墨鼓囊囊的小脸笑道。
“咳咳……小叔叔,这……不好吧,是真的很风趣的,一个大将军双手被反绑,腿上挨了一刀,嘴里……塞着臭袜子……呵呵呵……不可,我,我憋不住,我真憋不住……哈哈哈哈……”赵朝宣笑得都有些肚子疼了。
这声嘲笑,外头几位大将带着很多将士都不敢作声。
“还疼吗?”赵宗佻归正也看不见,以是底子不会在乎他们几个惊奇的眼神,只是握着姜墨的手,悄悄抚摩。
“呵呵……管,如何不管?如果再不管你这丫头都能上天了……呵呵呵……”赵宗佻仍旧笑道。
“那,那可不,谁让他嘴贱来着!”姜墨一脸对劲。
“丫头……”外帐,很多将士有些惊奇地玩味着。
只是危急暂除,姜墨安然无恙,赵宗佻方才悬着的心蓦地放下,以是才有了刚才闲情逸致的模样,但一旁赵朝宣和朱晌略微带些潮红的神采还是让姜墨有了半晌惊奇。
“呃……大将……”白幽也有些许难堪。
“呵呵呵……不可,不可,我得去看看,方才就闻声他放肆了,这等解气功德,我岂能错过!”
外头众将士闻声屏风以后大将的笑声都有些莫名惶恐,而跪地的副将隋嚣已经快羞愤致死了。
屏风以外统统人都吓了一跳,副将隋嚣更是惶恐,却因为被姜墨堵了嘴,只能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