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让我查抄一下。”
田力不上她当,哼了一声:“少来,又想占我便宜。”
“说定了。”
说完,不等牛春花答复,胡文静强撑着爬了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将近断掉的腰,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步步的向外挪去。
田力赶紧见礼。“只是和牛春花参议了一下,摔了几跤,没甚么大碍。”
“来,先让姐抱一下,过过嘴瘾。”姚小蛮说着,不由分辩地将田力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炽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田力不甘逞强,反手抱着姚小蛮的腰,用舌头撬开姚小蛮的嘴唇,来了个热忱弥漫的法度湿吻。
姚小蛮抓住田力的手,将他拉进中间的小屋,伸手就解他的衣服。田力吓了一跳,赶紧向后躲。
“不消了,我已经……谅解他了。”
牛强大笑,和田力一起出了门,来到马厩。他刚到马厩,劈面碰到了母大虫。母大虫见他行走如飞,愣了一下。“没受伤?”
姚小蛮翻了翻眼睛,掐着腰,坏笑道:“如何,你能成全别人,就不能成全一下我?我也很饥渴啊。我想吃你好久了。来吧,让姐尝一口,姐包管不像牛春花一样急色,会很和顺地对你,毫不会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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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雁固然背对着田力,却仿佛听到了田力咽口水的声音,她跺顿脚,推开姚小蛮,连马也不管了,夺门而去。姚小蛮追了上去,很快就走远了。田力意犹未尽,上前拉着北宫雁的坐骑秋月白,牵到马厩里系好,在马槽里放好精料,抚着光滑如锦的马背,想着北宫雁那丰润素净的嘴唇,一时入迷。
北宫雁猝不及防,顿时面红耳赤,特别是看到田力笑盈盈的站在一旁时,更是羞不自胜。她用力推开姚小蛮,取出一声手帕,用力擦了擦嘴,嗔道:“小蛮姐,你这是干甚么?”
田力灰头土脸的回到宿舍,也没洗,一头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就像受了重伤,随时都会死一样。
动静传出,胡文静等人前后回到宿舍“看望”田力,对田力的受伤表示“慰劳”,并再三表示与本身无关。田力也不辩白,但是看到胡文静吊着脸,换了衣服,像赴死似的摔门而去,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甚么时候能尝尝北宫雁的香唇,味道必然不错。
“没受伤啊。”北宫雁瞅了田力一眼,又瞅瞅脸上红晕未消的姚小蛮,不由掩嘴笑道:“姐姐这是喝了甚么美酒,醉得腿都软了?”
“我呸!呸呸呸!”北宫雁接连啐了几口,哭笑不得。
胡文静泪如雨下。“真的不消了。春花姐,我真是已经谅解他了。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我们做甚么事都不能做绝,总得给人留一条活路,你说是不是?”
柔嫩的舌头刚碰在一起,你来我往不到两个回合,姚小蛮就软了,倒在田力怀中,面红如火,星眸迷离,粉红豹变成了波斯猫,和顺缠绵,娇喘吁吁,双手有力的撕扯着田力的衣服,抚摩着田力光滑的背,微微的刺痛刺激着田力的神经,让他更加镇静。
母大虫刚走,姚小蛮就返来了,一看田力忙前忙后的喂马,一点不像受伤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你想干甚么?”
见北宫雁气势被本身压住,姚小蛮对劲不已,咯咯地笑出声来,大模大样的拍拍北宫雁的肩膀。“好啦,我晓得你也喜好我相公,只是碍于姐妹情分,不美意义抢罢了,做姐姐的分你一点好处也是应当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