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东一听豪情这小地痞要通风报信,仓猝上前一步,把阿珍的手机当场充公。嘲笑道:“你想喊救兵?这可不可!赵小宝,我看你不诚恳,走,上派出所!”
“裴警官,我建功,我告发!不过,告发之前,我要跟家人说句话!”
派出所长裴东东的警车刚到白门岭空中,就见前段路面从山上滚落很多石头下来。裴东东一脚急刹,半天面色惨白的道:“糟了!”
“哎呀这招对普通人还行。对要你命可不管用。要你命是十进宫,他对我们州里民警的这一套了如指掌!赵小宝,我的命可就在你手里啦!”裴东东已死死揣住小宝,来个青松不放松。
“哎呀,我人都是你的,几个钱客气啥?传闻你家里每天有借主上门,拿去还债吧。别的,我现在要做一件大事,这钱不能让柳大秃晓得了!”
“香香姐,这钱我不能收!”
“小地痞,少来哈。我有证人,你瞒不了我。我再问你一遍,你想不想建功?”裴东东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小宝的脑袋。小宝挨打,在院内不知所措的何秀珍这下哭得更响了。
“啥?你是说你的枪没枪弹?”赵小宝更加感受不成思议了。
铐在警车内的赵小宝也看到了,只见山上乱坟堆里冒出一个秃顶猛男。此人的脸面跟煤块一样乌黑,浑身的肌肉骨头一看就很健壮。再看此人的目光,连赵小宝都倒抽一口寒气,这类比鬼火还毛骨悚然的目光,只要在不要命的狂徒眼中才有。
何秀珍哭着直追出来,目睹警车绝尘而去,这女人焦急上火驮出自行车,骑车抄巷子,径奔镇上姐家报信来了。
发言的,这王傻毛但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他只会从别人丁袋里掏钱,想要从他口袋里取出钱来,那的确比抢了他老婆还难受。当下干呕两声,干脆两眼一闭,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来。
“哎呀要命了,老迈,那不是我的车,是我朋友借的啊?”
“做甚?你说做甚?大雁村许香香给你当雇工,两年,两年了,人家给你使唤了两年。你一分钱不给!从今拖到明,从明拖到今。如何地,看人家香香好欺负是不?你有一米八是吧?奉告你,一米九都没用。痛快的,快点拿钱!”
“没带。”
“败家娘们,没有这回事!你从速给我煌姐打电话,让她来救我!”
赵小宝一听的确不敢本身的耳朵,睁起眼道:“甚么,我没听错吧?你个大警官跟犯人求援?哈哈,你不是有枪吗?甚么要你命,你一拔枪,他还不吓得屁滚尿流?”小宝在内心笑得直喊肚子疼。
小钢炮叫苦道:“老迈,我打斗还行,算数不可!”
“不是,你认错人了。我来找宝哥的!”赵小宝见势不好,仓猝来个死不赖帐。错眼就见阿珍在那急得直哭。小宝暗骂一句败家娘们,也不打电话告诉一下。
嘻嘻一笑,赵小宝对小钢炮道:“小钢炮,上电刑,电死他!”
小宝嗖地拔出三棱军刺,威胁道:“俺们但是道上的,你最好诚恳点,别耍甚么坏心眼!”
裴东东哭笑不得,一伸手道:“少跟我耍把戏,拿身份证来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