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他的胸口推了他一把,双手却如吸铁石碰到了铁一样,紧紧吸附在他胸前!
莫非二叔把爷爷的尸身藏在这个矿洞内里?
“都安妥了!”夏明肿着嘴不清不楚道:“爸,照你说的,我在山里请人又捕了一只白狐,另有你说的黄皮子、长蛇、黑猫我都抓好了!”
“对对对,爸你说的都对!统统都听爸的。”
二叔胸有成竹道:“我这边事儿都办的差未几了,神仙张也说法场都安排好了,就等我爸的骸骨了,你那边都给我安排安妥了吗?”
我白眼都快翻上了天,底子没空听他的情史。
夏明赔着小脸,勉强责备点点头,愣是一句都不敢辩驳。
墨琛没看出我的心机,他手臂一挥勾住了我的腰,直接把我拉到了大腿上。
“你二叔此人就是如许,不达目标不会善罢甘休,你就听他的,今晚就和魏芃畴昔看看他们在搞甚么猫腻。”
“呵。”他嘲笑一声,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没有我的味道了,这对你倒霉。”
“你……你离我远点!”
“你可省省吧,真是往本身脸上贴金,这话如果被他闻声了,非要说你不知廉耻,还攀上干系了!”
我拉了拉魏芃道:“你瞥见了吗?”
我把墨琛说的话都奉告了奶奶,奶奶一贯让我听墨琛的,让我顺着他,依着他,还特地叫了魏芃陪我一起去。
他摊开手,给了我一枚乳红色的骨钉。
凌晨四点多,二叔和夏明鬼鬼祟祟出门了,两人开车接上了神仙张,还别的带了几个黑衣人,直奔后山去。
我揣着骨钉下了楼,奶奶见我安然无恙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类事也不是第一次呈现了,夏明作为上门半子,可没少刻苦享福,之前我也不幸他,感觉这有损男人庄严,厥后体味了他的品德,在外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我就感觉这些苦他也该受!
“这是甚么?”
他眼神魅惑地望着我,狭长的狐狸眼中充满了伤害,又充满了妖娆,像妖怪一样,会勾民气魄,竟看的我口干舌燥。
现在……不恰是机会吗?
我也听不下去了,把纸人唤了返来,和魏芃在车里守了一夜。
魏芃自告奋勇:“走吧,方才打夏明那小子我还没打够呢!我早就看那小子不扎眼了,姐夫还真是帅气,打的时候看得我真过瘾。”
她是二叔的独生女,很受二叔宠嬖,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脾气很傲慢,我从小就不如何和她来往,总感觉她目中无人。
魏芃用手机搜刮了一下,得知这是个70年代就荒废了的矿洞,当初荒废就是因为死伤太惨痛,常常闹出灵异事件。
纸人与我通了灵,好似两个窃听器,把二叔和夏明的说话全数都传到了我耳朵里。
两人又吹嘘上了,二叔虽说不喜好夏明,但很喜好这类被追捧的感受,并且二叔家有点钱,有点本钱,夏明在这个家里的确就像个受气筒。
后山有一个烧毁的殡仪馆,现在都成了不毛之地,底子没人敢去,二叔却轻车熟路,直奔后山。
我遁藏着他的眼神,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打算,只不过这个打算不是禁止二叔,而是要助二叔一臂之力。
“你……”
趁着他们进屋,我赶快撕了两个纸人,让他们粘在二叔的脚底跟了出来。
或许我就能晓得孕狐胎的奥妙了!
我觉得二叔把爷爷的尸身藏在烧毁殡仪馆里,谁知他往更深的山内里走,走到了后山一个隐蔽的矿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