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荏弱又好欺负的声音更加激起了他的炽热!他抓住我的双手,缓缓举在头顶,撩起了我的衣服……
墨琛忍俊不由,走过来谙练的帮我穿衣服,从身后帮我扣内衣扣,仿佛一对新婚小两口。
说着,魏淼淼和柳昇才懒洋洋起床,两人一翻开门,瞥见各处的蛇和围观的大众也都惊呆了。
“你怕甚么,在狐山,还敢有人说你吗?我在这里,你睡个懒觉都不成以吗?又不是冒犯了天条。”
“呵。”墨琛坏笑着:“没事,我跟他们打过号召了,我说你昨晚‘累’着了,很多睡一会儿。”
“可……人家会说‘墨琛的女人真懒,这么晚还不起来’!”
墨琛几声闷哼,被我摁了几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像抱孩子一样将我抱上了桌子。
他闷笑一声,悄悄咬着,让我越陷越深。
我偷笑着,俄然明白了另一半的夸姣,仿佛任何小事,任何抱怨都有回应,真的是一件很满足很幸运的事。
他没说话,还是笑着,刻薄的手掌将我的手腕紧紧压在墙壁上……然后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深陷在我锁骨处,又一点一点往下移。
“你……”我都不知该说甚么好了:“你这双手真是抹了油一样滑,略不留意就给你钻了出来。”
“不要……”我声音颤抖着,尾音却越来越超脱,越来越娇羞:“你给我走开,好痒,快住嘴!”
魏淼淼和柳昇住在我们隔壁那间房,房中窗帘紧紧讳饰着,密不通风,却透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他换了条新裤子,扣子眼有些奇特和烦琐,我在他腰上摸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反而把我本身解的浑身发热,双手有力。
墨琛帮我穿好衣服又说了一句:“别怕,隔壁有一个比你起得还晚。”
“是,昨晚满狐山的蛇都爬了过来,围着他们的屋子,现在都还没散去。”
触碰到他硬邦邦的腹肌,我竟想配音,摁一下就悄悄叫了一声,还挺有兴趣。
我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肌道:“你这个模样看起来挺好欺负的……仿佛对着你死缠烂打就能缠上你一辈子似的!”
“还没摸过瘾?”墨琛的嗓子都快哑了:“你是全然不顾你夫君欲火焚身?”
“消消火,消消火。”我用心摸着他的胸肌道:“都这么多次了,我还没当真看过你的腹肌和胸肌,给我摁着玩玩儿。”
这些蛇密密麻麻胶葛在一起,固然很可骇,但是一条条都懒洋洋的,仿佛喝醉了酒一样,没有甚么杀伤力,也让人少了几分惊骇。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内里又放起了第二轮炊火,我从窗子口望去,湛蓝色的炊火在天空中绽放,化作一片繁星点点缓缓坠落,渐渐消逝,终究为狐山这个夜晚画上了一个美满的句号。
他让我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一双广大的手臂环住了我,将我紧紧拥在怀中……不一会儿,那双矫捷的手就解开了我的内衣。
“是吗?”他低下头来吻我,双手也在我胸前戳了戳,用心挑衅我:“是我好欺负,还是你好欺负?”
“真是离了大谱了!这和在大街上拉屎有甚么辨别……就这点隐私和脸面了,他俩是完整没有了。”
“啊?”我八卦的精力刹时冲上了脑筋:“谁?你是说魏淼淼和柳昇吗?”
我被他的邪魅一笑给吓得颤抖,只能颤着声问他:“干……干甚么啊?”
俄然松弛的空荡让我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内衣已经滑落了下来,轻浮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暴露了傲人的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