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像是赶上了烈火,刹时就被扑灭了。
我伸直在床上不知所措,红花草的药效比明天还强,我感到身上一阵凉一阵热,身下另有一股温热缓缓流出,像是血,流淌的很快,没一会儿就染红了床单。
“妈……妈!奶奶,魏芃……救我。”
他闷哼一声搂住了我的腰,盈盈一握,深深搂进了怀中。
鲜红的血如花普通盛开,我的小腹传出从未呈现过的刺痛感,这也就意味着狐胎有伤害。
糟了!
这一次我爸传闻了墨琛和宗木的事,他巴不得现在就和我断绝干系把我赶出去。
墨琛不觉得然:“有我在你怕甚么?我虽讨厌你魏家的人,但没有我的答应,谁也不能伤害你。”
“如何,不喜好吗?”他的神采竟有些失落:“我觉得你瞥见了会特别欢畅,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妈,你这如何回事儿?”
他被我的热忱吓了一大跳,也懵了。
我欲言又止,望着他的俊美容颜,竟不争气流了鼻血!他邪笑一声为我擦了血,刚想吻我,靠近我的唇后……顷刻间变了神采!
墨琛也瞥见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跑出去消逝在黑夜中。
我脑筋一热,又被红花草的药性给影响了,我大着胆量诘责墨琛:“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既然讨厌,那你就不消管我,你这么神通泛博,找谁不能孕这狐胎呢?”
“我没有喝酒,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此人也很奇特,时而对我好,时而又说我们是仇敌,对我也重来没有一句实话。”
“你喝了红花草?!”
他低头亲吻着我,全部脑袋埋在我颈脖处,玄色的碎发弄得我心痒痒,让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他很喜好魏芃,把魏芃视为命根子,小时候魏芃出错他都不会指责,反而数落我,我偶然候怕挨骂就会找魏芃当替罪羊。
面对我爸的冷暴力,我只能乖乖把红花草药喝了。
墨琛挥挥手,设下结界直接封住了窗户。
墨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明白我。
他步步逼近我,让我有口难言,气愤之下墨琛勾了勾手指头,我的小腹刹时就疼痛翻滚起来,狐胎狠狠地奖惩了我,比前次还疼!
“你这几日如何回事?非常主动。”
我吓得跑下了楼,恰好遇见我妈又给我端了一碗红花草药。
他死死抓住我的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酷和气愤,特别是那双眼,透出可骇的红光,仿佛要把我吃了。
“你疯了?”
“你喝了甚么?”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