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牵着墨琛,一只手用朱砂笔在妊妇眉心中间画了一个镇尸符,又在她身下压了一张超度黄符。
不过看那磨盘有挪动过的陈迹,之前是落在地上的,地上有一个大坑陈迹,没多久才被移开,杂草都没长,以是这女鬼的灵魂也没完整被压住。
他时不时就在街上转悠,瞥见标致的女人都要用眼神调戏一番,那一次他和几个鸡朋狗友喝高了,几人酒壮熊人胆,偷偷跟踪一个少妇放工回家……
我却很奇特:“你们是如何被她给盯上的?她现在在哪儿?”
这和当时老七他老母亲对待河中女尸的手腕一模一样,想封住女尸的灵魂让她不得转世,也不得毒害,用磨盘压着更是但愿她们永久不得翻身。
最后两具骸骨,也是最早的骸骨,上面还被压了两个磨盘,脚上的白骨有两根粗铁链锁住,脚吊颈着两个铁秤砣。
驿站里很冷僻萧肃,内里甚么都没有,就只要几张石头搭建的停尸床,中间地上还长满了杂草,地上也是泥泞地,看起来非常粗陋!
但是因为此时少妇的名声也坏了,常常在婆家被人看不起,直到出产的时候死了也没民气疼在乎。
要不是这个驿站一向没倒,她们的骸骨还在内里停着,她们才得以在驿站躲藏着,以是她们一传闻墨琛要烧了驿站,也都怕了。
刀疤男来了个死前忏悔,不断的向阿谁伤害他的女鬼叩首告饶,从他的话语中我们得知,刀疤男之前轻浮过女鬼。
真是暴虐至极!
“呵。”
女鬼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吓得刀疤男把头都磕破了。
“那我是不是还该感到幸运?毕竟你只求过我。”
刀疤男十几岁就在街上浪荡,十七八岁的时候吊儿郎当,对性的巴望到了顶点!
因为她们是难产而死的,腹中胎儿也成了怨气极深的小鬼,为了超度这些小鬼,我还得别的把他们的骸骨汇集起来,找一座寺庙安排七七四十九天,好为他们超度。
我大着胆量走进了驿站,要在每具骸骨上贴一张超度黄符,最好是能用朱砂笔在她们骸骨眉心中间画一个镇尸符,以免骸骨打仗多了阳气会诈尸。
刀疤男神采煞白:“这……这不是要我死吗?”
墨琛一声低笑,手却冷静搂住了我的腰,把我往怀里紧了紧。
“1、2、三……”
浓烈的腐臭味灌入我的口鼻,让我比见了鬼还要惊骇!
我吓得一头扎进了墨琛怀中,整小我都止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