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鸡公分离后,不时重视村里的陈斑斓,发觉她平时板起脸,目不斜视,独来独往,可碰到年青男人总要直勾勾死盯一眼,高低眼皮都快翻完了,却向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仿佛他底子不存在一样,有点气不过,悄悄发誓,必然要凭天生的本钱把她搞到手!
“我快二十了,大人懂的,都懂了。”
机遇终究来了,一天傍晚,陈斑斓吃过夜饭,拿了本言情小说,到小河边走着读着,读到书中的总裁儿子终究俘获王谢淑女时,忍不住笑了,林乐跟上去,拍了拍巴掌,她一惊,回过甚来:“哦,是林乐,你也出来耍。”
“有啥不可的?”既然是小孩子,陈斑斓没把他放在心上。
“屋檐下咋个不挂玉米棒子?又粗又长的、做种的那种。”林乐俄然问。
俗话说萝卜白菜,人各所爱,他小鸡公能搞到手的,却让他林乐挨了口水挨洗脚盆,实在不成理喻,回到家里,愁闷了好一阵,仿佛上面的锄把子真的小了一大圈,短了一大截。
“姐姐都二十六了,问这些干啥,你总不成能做我男朋友嘛。”
“耍啥子?”
“随时来耍,村里的小娃娃都喜好来。”她是真的不解风情了,难怪是个老剩女!
“啥子爱情不爱情的,你懂个屁。”
“说得好,就是锤子戏嘛,你不是说王教员五点钟才来吗。”
“你还会看手相?姐姐是个薄命哦。”她很顺服地摊开手,任他抚摩着。
“教我读书又教我弄人,真是太好,我得走了,今后用玉米棒子联络。”
“该做的都做了,还不快走!”俩个穿好裤子,等李二娃走了,草草清理现场后,赖教员推了他一把。
“我还算嫩,不至于嘛,”林乐揩了揩口水,心想,如果她见到了上面的锄把子,或许顿时就要降服,因而又厚着脸皮走向床边。
陈斑斓住在村庄正中,也是泥巴墙、瓦房顶,一家人三间屋,她的寝室在边上,墙壁有几道裂缝,但看不清内里,林乐想起读中学时,看了一本《性的医学奥妙》,内心痒痒,用废锯条渐渐把裂缝捅大,早晨偷看她宽衣解带,那对双半球还真让他流了好久口水!
“当然不成能,你比我高,又比我大,耍一耍老是能够的嘛。”林乐说完,悄悄察看她的反应。
“你也是过来人了,莫非还不晓得?”
“没弄哪个。”林乐吃了一惊,莫却强装平静地答道,莫非泄漏了春光,大众都晓得他俩的奥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