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司徒睿即举起鼓锤重重地砸在两人高的行军鼓上,顷刻收回“咚”的一声巨响。
“咚!”
杜预早已气得神采乌青,非常不客气地吼怒道,“不就是两三千重甲铁骑吗?没有与之协同共同的轻马队,没有尾随庇护的步兵,又有甚么好担忧的?别忘了我们大营里另有将近两个师团四万多雄师,就是用牙齿咬也充足咬死他们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司徒睿喟然长叹道:“不愧是猛虎啊,竟然仰仗势装步兵的铠甲和轻马队的战马就打造出了一支重甲铁骑,固然杀伤力还远不敷以和镰刀骑士团如许的正规重骑相媲美,可冲要垮重装步兵的防备却也是绰绰不足了!”
“大人,不好了!”
“慌甚么!?”
眼看连人带骑就要撞上栅栏时,孟虎奋力一勒马缰,胯下战马顿时举头长嘶一声腾空而起,沉重的身躯带着一股劲风从栅栏顶上吼怒而过,一向往前滑出几十步远才重重坠地,孟虎的这匹坐骑是从战鹰那边抢来的,不愧是万里挑一的健马,身负如此重量从空中坠落,竟然只曲直腿往前滑行数步便堪堪稳住了身形。
上千条绳索已经连到了支撑关墙的那些长是非短的木料上,白喜联队的五千余名流兵紧紧握着绳索的另一端,因为过分的严峻,他们握绳的右手指枢纽已经微微发白,手背上也凸起了根根青筋。
“呼!”
战鹰的骑步异化联队,赵青菡的两百青衣卫,另有整整三个联队的重装步兵已经严阵以待,正在严峻地等候那一刻的到来,有莫名的凝重在四周满盈,连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开端变得呆滞,令人难以喘气!
杜预晓得司徒睿的脾气,不敢再劝,只能叮咛近卫军谨慎防备,又命人赶回中军大帐去取司徒睿的铠甲,司徒睿但是明月帝国军中柱石,万一他在两军混战中被敌军流矢所伤,那可就太冤了。
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