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咧了咧嘴,向漆雕子道:“老漆,还是你跟青菡说吧。”
蒙衍神采微变,急伸手道:“信呢?”
孟虎摇了点头,沉声说道:“这封密信应当是燕王的没错,和蒙衍没有干系。”
蒙衍又道:“孟虎要不进京呢?”
史弥远神采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的确如此。”
赵青菡也凑过来看了看手札落款的大印,然后有些担忧地说道:“燕王的大印看起来倒像是真的,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这如果蒙衍和史弥远设下的圈套如何办?”.
史弥远点头苦笑道:“这个卑职也猜不出来。”
赵青菡以左手撑着孟虎胸膛,右手纤指悄悄拂过孟虎胸前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疤,柔情款款地问道:“还痛么?”
孟虎撇了撇嘴,不觉得然道:“这点伤算甚么。”
史弥远已经走了,孟虎并没有急于拆阅密信,而是派人把漆雕子请了过来,然后跟赵青菡三人细心研讨这封密信。
蒙衍恍然,心忖这倒的确是个机遇。
混堂北角有方青石,热水刚好漫过石台寸许。
“上山就上山。”赵青菡急道,“总好过进京自投坎阱。”
孟虎伸手拍了拍赵青菡弹性极好的美臀,轻笑道:“不消担忧,我还没把你的肚子弄大呢,哪那么轻易死的?”
还是边上的漆雕子说道:“将军如果不奉诏,只怕立即就有杀身之祸,当然,蒙衍和近卫军团一定何如得了将军,可如许一来将军倒是和朝廷完整撕破了脸,最好的成果也只能是占有青牛屯当个大山王了。”
赵青菡蹙眉问道:“摸索虎子的虔诚?莫非燕王听到了甚么谗言?”
这两天相处,孟虎固然从未明说,可赵青菡却已经晓得了他的野心,她晓得这个男人的野心毫不但是当个西部军团的军团长,他的野心是统治全部天下,那他此次如果奉诏进了京岂不就是自投坎阱?
“帝都来信?给我?”孟虎闻言顿时心头一凛,沉声道,“这是如何回事?”
总督府。
漆雕子拿着装信的竹管看了半天,非常必定地说道:“火漆完整,绝对没有做过手脚。”
漆雕子点头道:“卑职也感觉将军应当进京,毕竟现在还不到和朝廷撕破脸的时候。”
史弥远道:“在给卑职的第二封密信中,王爷有详细的交代。”
“史弥远?”孟虎惊诧道,“这么晚了他来干甚么?”
史弥远眸子里立即透暴露一丝森冷的杀机,凛然说道,“西部军团若敢借机惹事,则由近卫军团协同西北军团当场毁灭。”
蒙衍苦思半晌也是毫无眉目,不由也苦笑起来:“皇叔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管如何回事,还是先去看看吧。”赵青菡说罢就从孟虎身上挣扎着爬了下来,又转头叮咛那两名侍女道,“玲儿,珑儿,快把姑爷的浴袍拿过来。”
总督府前厅。
孟虎和战鹰四人商定完西部军团联队长以上的详细人选返回总督府时,已经半夜了,这会他正和赵青菡在后花圃的混堂里泡澡呢,自从前次硬闯混堂以后,孟虎就已经成了总督府究竟上的姑爷了,这几天更是毫无顾忌地在总督府和赵青菡双栖双宿。
蒙衍皱眉道:“好处?逼捐事件不了了之,西部军团的重修也不能插手,本王看不出来还能有甚么好处?”
史弥远俄然说道:“不管王爷唱的是哪一出,这事对殿下来讲却大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