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啊!太子何出此言啊?”翊祯拧着眉,嘲笑道
“无妨,我去偏殿候着就是,待国主醒来,劳公公通报一下。”闻声,那宫人点点头,涓滴不敢怠慢,从速领着他与一众侍从去到偏殿。
这“长春宫”是国主得病之前最宠嬖的妃子,锦妃的居处。
翊祯对他们的苦苦哀嚎充耳不闻,瞬息间,几个侍从已经上前将那几个官员连拖带抬的弄下去了。
间隔前次进宫已是半月之前了。这段时候里各地的官员、朝中大臣都是将奏折送到他府里让他停止唆使,以是他除了例常的存候以外,其他时候不必进宫。初度持政,翊祯开端还很兴趣勃勃的,常常挑灯批阅到深夜。奏折多的时候,他连三个时候都睡不到。如许一久,他才发明事情不仇家。有些处所官员较着就是诚恳戏弄他,大事只字不提,尽叨教他些鸡鸣狗盗之事。甚么谁家丢了鸡,哪家媳妇偷/情被抓了,要不要浸猪笼?要不就是甚么天上呈现不明飞翔物,再要不就禀报谁家的地里长出个庞大南瓜,实乃状元瓜。・・・・・・
“殿下。”
“殿下来的不是时候啊,国主常常午膳过后都要睡一觉,现下才歇下不便打搅啊。”
话音刚落,几个官员大惊失容,忙齐声唤道
“哼!不敢?整天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本太子,这些个小事你们都不能自行措置,本太子要你们有何用!来人啊!将这几个刁官拖下去,打入天牢!”
本觉得老国主快不可了,本身将近继位,谁晓得他竟然又好了?竟然还频繁召见二皇子?莫非他不对劲本身,欲立新储?想来,本身这些光阴是懒怠了些,奏折偶然连续数日都没来一封,多数都跟大臣们混在一起培养豪情。就算瞧着民风不如何样,但是本身要扩大权势,没有体例的事情啊。他不能因为如许就对本身不满,本身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继位。这皇位必须是本身!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毫不容别人窥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