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我不冷不热地说,脸上半点久仰的意义都没有。
瘦脸小羽士怒道:“无知狂徒,听到我师父名号还不跪下,‘落花飘零’二仙侣没有传闻过么?”
我愣了一下,本来没想要打她敏感部位的,谁知她会站着不动像中了定身术一样……莫非她刚才利用的就是定身术,没定住我反把本身定住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弄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别人听到了就要跪下,这些人脑袋进水了么?
另一个粗眉毛大眼睛矮个子的中年羽士嘲笑一声:“再装,看你装到甚么时,浅显人能跑到这儿来吗?摆了那么多灯和旗,另有符箓,明显就是在开坛施法,到底在搞甚么鬼?”
我的目光收缩,死力禁止着肝火保持大要安静:“我们三人只是后生长辈,你们何必跟我们过不去?”
“我偏要出来看看!”黑脸大汉说着便向内里冲来。
黑脸大汉被我过分沉着的模样镇住了,语气有所窜改:“这里有一个妖物被天雷劈死了,让我们要出来看看。”
清光道人向侧面让开,已经丧胆,回身就逃。我正要向他追去,另一个俗家打扮的中年人已经向我冲来,五指如钩抓向我的肩头。他的行动沉稳有力,带着破空之声,但是在我眼中看来却显得有些慢,我缓慢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后拧,左拳打反击中了他的后脑勺。有一种西瓜被打碎了的感受,他当即点头晃脑,满身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瘫倒下。
“好吧,但愿你说话算数,这件东西就送给你了……”我装着很懊丧的模样,伸手往衣服内里掏,同时向清光道人走去。
我很清楚这是符咒纸人变成的,如果被它缠住就费事了,来不及利用庞大的咒法废除,只能借着还没有疏松的精气神,掐了个紫微诀打向它,大喝一声:“破!”
我顾不上其别人,以最快速率向清光道人追去,再一拳砸向他胸口,打蛇必须打死,不然必遭反噬。
清光道人趁着我和端木繁花战役之际,手里拿着一个纸人缓慢念诵咒语,接着往地上一丢,当即有一个满身冒着黑气的人站了起来。此人身高超越两米,身穿白袍,头截红色尖帽,嘴里吐出尺许长的红舌头,手上拿着庞大的哭丧棒——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