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姚素娟被逗得直笑,笑声开朗。
这小我还是副没端庄的德行,身上穿戴一件长年不换的长长宽宽的黑外套,嘴里叼着烟,迈着大长腿穿过一丛丛老爷子常日经心侍弄、开得素净欲滴的花,也不知踩坏了几枝,偶尔被狗挡了道,他还伸出腿踹几脚。
姚素娟看他这行动,刹时就明白了,这狐狸眼睛忒毒,公然是甚么都瞒不了他,半开打趣地接着他的话说道:“呦,老四,你这如何话儿说的,如何没饭吃就怨到我身上来了,我是我们家的老妈子啊?”
“最后一个是甚么?”老爷子公然眼巴巴地诘问。
前脚刚上楼回房的步徽闻声院子里响彻的狗叫声,晓得四叔返来了,这会儿静悄悄地下了楼,站在楼梯上往下看。
“你吓死我了。”姚素娟瞪着眼睛,用口型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