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寅双也扭头看看那二人,见他们一个超脱一个舒朗,心底不由一阵高傲,转头笑道:“可惜板牙不在。若要论起来,我倒感觉板牙长得比他俩还要更都雅一些呢,只是现在身量还未长足,才吃了一些亏。”
这高高在上的调子,不由就令雷寅双微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恭敬答道:“是。”
雷寅双不明白江苇青今儿这是甚么意义,便跟在李健身后嘀咕道:“他这是甚么意义啊?昨儿早晨送书过来的时候如何不趁便给我?并且家里也不成能就短了我的笔墨啊?他这一大早的,放着自个儿的学不上,跑过来干吗?”
小静也苦笑道:“固然都跟我说过几句话,可也向来没像今儿如许主动过来问好的。”
“啊?”雷寅双一怔,想了想从镇远侯府到书院的线路,不由一阵皱眉——再如何走,也不会绕到细柳胡同去啊!
刚巧的是,今儿掌院不在,只要教谕在。
那教谕是个年过四旬的妇人,头上的发髻盘得铁打不动,一张脸更是透着森森寒气。她从鼻尖处看看雷寅双,道:“之前没进过学?”
三人说话间,马车便到了那闻名的柳堤。柳堤的左边,一道缓坡上去,便是良山书院的地界。而沿着柳堤向前,颠末一道高高的砖雕牌坊,那就进了女学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