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按下发送没多久,男人回过电话,厚着脸皮问:“是不是想我了?”
家里越来越温馨,也越来越没活力,见面不说话,出门不号召,偶尔睡在一张床上,也各自偏安一隅,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让夏苒深感安抚的是,他一向措置得很洁净,也从不会让人欺负到她头上来。
夏苒看着劈面面无神采的男人,问:“方才坐轮椅上的就是你那天提到的mm?”
她一跛一跛走去床边,本想给林晗打电话,看了看时候刚到美国时候的四点整,因而赶紧掐了,转发信息。
夏苒说:“那你换个大夫吧,久病成医,我想你应当晓得海内涵这方面的专家。钱的事情你不必操心,开个票据,我会把钱汇到你户头。杜希声现在也是越来越不顶用了,这点钱都舍不得。”
脑筋活络,神采就丰富,男人瞧见她一阵拧眉一阵挤眼的,猜到她的心机活动,还是挺不平气地弥补:“不是我本身要过来的,是我mm一向逼我跟你报歉。我不想让她绝望,但也没感觉本身的动机有错,我来就只能为那天对你的态度说声对不起。”
路人甲拍拍他mm的肩头,说:“你听吧,压根没事,我先送你看大夫。”
杜希声伤过很多女人的心,在此之前,当然要上过很多女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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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像是被一个手持刀子的人逼着刺了一次又一次的心脏,直到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才真正倒下去,深埋进土里,又重新在腐臭的躯体上开出花。
夏苒心砰砰直跳,这清清楚楚的三个字的确比被打了一棍子还来得让她感觉诧异,她不由得看了眼窗外,今早太阳是打东边升起的吗?
可这话能说吗,她敢说吗,当着一个经心全意的哥哥面前,说你mm该死,她是他们婚姻的搅局者!小三!不可的,因为在这场斗争里,实在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夏苒一只脚翘在椅边,皮肤乌黑如淬玉,脚踝上一处淤青便尤其较着。大夫说你忍着点,我揉了啊,涂了药油的手按下来,夏苒还是梗着嗓子直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