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几天后,燕青决定带诸女前去蓟州,本想着既然三娘随公孙胜修道去了,定然会去二仙山,便往蓟州二仙山而去。但不想到了蓟州二仙山,却未能寻得三娘。
三娘便这般走了,扈宗明看了三娘给他的留书,哭拜于地,最后群臣扶他坐了皇位,大元朝便在扈宗明部下开端了征服天下的脚步。
三娘一行人分开燕京是天气微亮之时,没有轰动任何人,三娘只知会了卢俊义一个。在燕京南门,卢俊义一小我在南门那边送别三娘。
三娘一行人南下,先去了一趟山东水泊梁山。三娘单独一小我上了玉皇顶,去祭拜了晁盖墓。便在墓前,三娘喝得酩酊酣醉,抚着墓碑笑道:“保正哥哥,我做到了,我做了天子,斥地了新朝,赵宋腐朽的朝廷被我代替了,诸位兄弟我没折损一个,大师都得了好出息,我没孤负你的希冀,没有对不起兄弟……”
正在哀思时,却听身后一人唱道:“身虽女儿身,心是懦夫心,巾帼豪杰,肝胆胜须眉汉,勇于去肩承重担,柔中刚,当那眼泪如醇酒吞,强再骄,未怕苦雨寒霜侵,莫问爱,莫问情,畴昔不再寻,让慧剑,挥开我内心遗憾,单独去,单独来,笑说风里事,绝未吐昔日悲音,不枉女儿身,光辉磊落心,巾帼襟怀,有冲天干云志,一身去担承任务,千秋也留下我浊音。”
三娘笑道:“还是师兄知我。”卢俊义点点头道:“师妹的决定,师兄必然支撑,师兄最佩服师妹的萧洒,拿得起,放得下,毫不沉沦权势。”三娘眨眨眼道:“还请师兄再辛苦几年,待得宗明坐稳了位子以后,师兄再告老归田可好?”卢俊义微浅笑道:“这是天然,师妹不必担忧。”
卢俊义微微点头叹口气道:“师妹固然是女中豪杰,经一番尽力能做得天子,但世人始终感觉女子当朝,落了全天下男人的面子。此前宗明尚未成年,这股暗潮还可压抑,跟着宗明越来越大,师妹接受的压力也会越来越大,弄不好还会形成与宗明的隔阂,以是师妹干脆趁着现在便禅位退隐,还政给宗明,也算是将皇权归于正统,还是由宗明这个男人汉来当天子。”
随后三娘与公孙胜游走四方,在终南山下,收了个徒儿名唤王重阳的,三娘将本身一身本领交给王重阳,随后王重阳在终南山建了个全真教,将道家精华发扬光大。
却说当日三娘留书遁走,走得是萧洒绝决,便在路上,公孙胜都忍不住问道:“为何走得这般绝决?你那些红颜知己如何办?”三娘叹口气道:“我已经迟误她们好久,我不能给她们一个完成的人生,不想迟误她们一辈子,绝决对她们来讲,是功德。”
公孙胜笑道:“化外之人,功成身退,岂会沉沦人间?本日前来,乃是与娘子缘分未尽。”三娘也笑了笑道:“道长还是那般会打哑谜。对了,道长为何会唱这首曲子?”
看着卢俊义斑白的头发,三娘忍不住道:“师兄,你不会怪我又率性妄为了吧。”卢俊义笑着摇点头道:“师兄平生能佩服的人未几,师妹你是第二个,第一个天然是徒弟他白叟家。此时我们尽力建起了一个新的王朝,大元朝正如日中天,师妹肯在这个时候激流勇退,师兄实在非常佩服的。只是今趟正要对吐蕃用兵,师妹不筹算安定了吐蕃再走么?”